此言一出,商隐想要抢功劳心思,立刻平复下来。
对了,商隐都忘记南面还有掌握近二十万匈奴骑兵大单于在。
这一战无疑是激怒大单于,安邑县新兵必死无疑。
商隐岂能这一刻出去送死。
想到这,商隐立刻把夫人搂在怀中感激道,“多亏夫人及时提醒,老夫差点就犯下不可饶恕过错”
夫人赞许眼神盯着他点头说,“夫君也不能不顾及羊大人面子,因此夫君需要送些礼物去犒劳奖赏战士,还要给羊大人一些说词,免得他对你生出忌惮之心”。
“夫人所言极是”商隐也是官场老油条,岂能不明白这点道理。
于是商隐便仓促写出一封信笺,以及堆砌机辆马车物资随即送出城门。
至于兵器,军用物资,那是一件也没有。
一夜无事。
第二日清晨。
商隐便被急促脚步声警醒。
随即一个护卫带着另外几个陌生面孔来到商隐塔楼之下等候。
商隐扫了下面陌生人几眼,便知道他们是羊琇贴身护卫。
于是他不敢耽搁,立刻穿上官袍匆忙走下石阶。
然后换了一副礼贤下士面孔,将几个护卫迎入会客厅。
之后便是一番对于羊琇大人推崇,以及各种谄媚之词。
直到搞得几个护卫都听不下去了,这才进入正题。
“不是本官心胸狭窄,实在是那些安邑县新兵都是草匪流民构成,一旦离开约束,势必会对郡城百姓造成莫大恐慌,本官也是体谅这全城百姓安危,被迫行事而已”。
商隐说得很是委屈,甚至还滴落基地眼泪。
搞得真像是为民请命似的。
见状,几个护卫也是一筹莫展。
他们只是为羊大人捎话来的。
也做不了什么主,于是便有人起身,“既然大人有难处,我们便如实禀告给羊大人知晓,想必大人会体谅你的”。
几个护卫也不想当着商隐面博他面子。
商隐见状,立刻朝着身后挥手,便有侍卫送上两箱金子。
商隐指了指它们说,“这是给几位兄弟茶
水钱,妄笑纳”。
两箱金子。直接把护卫看傻眼了。
他们虽说也在羊大人身旁张过见识。
可是一下子出手两箱金子,他们还没有见过这种场面。
见状,夫人立刻上前,“几位常年为羊大人劳碌奔波,我们大人是忠心敬重你们啊”。
此言一出,几个护卫便狐疑扫了一眼商隐
他们自然清楚商隐送钱给他们,目的并不是为了羊琇。
可是他们也都抗不过金钱诱惑,彼此对视一眼,便逐一走上去,身后在巷子内抓起金条往口袋里面塞。
直到两箱金子见底,他们才抱拳走出塔楼。
看着他们背影,商隐嘴角冷笑更甚了。
“主公怎么办?”
眺望着那座城门紧闭城关,陆明神色愤然。
“不让进,就不进”叶弘伸手在他肩膀拍了拍。
“咱们自己物资储备也足以支撑一个多月,到时若商隐还不肯开城门,咱们就回安邑县,让他老儿独自一人面对匈奴二十万骑兵吧”
叶弘也对商隐这只老狐狸手段有些发狠,无奈却也束手无策。
这老狐狸找了城内百姓为借口,即便是羊琇也无法强行喝令他开城门。
不过叶弘也清楚,哪怕自己再退让,商隐也不会开城门让自己入城的。
与其抱有不切实际幻想,还不如尽快让新兵适用野外扎营生存方式。
并且在这两日内,新兵建造营已经开始打造简易防御工事,还有挖栈道壕沟,这些都是避免下一次匈奴骑兵来袭准备的。
有了这地简略工事防御,再加上火炮和燃烧弹加持,至少在匈奴兵攻来时,不会措手不及、
叶弘和陆明绕着城关转了一圈,也看出商隐那种明显敌意。
尤其是在那些吊在城墙油锅,还有各种滚石檑木,都在表达着商隐那份深深恶意。
若叶弘真要攻打城关,还需要人力吗?
只要这近百架火炮支起,朝着城头一顿轰击。
恐怕这座城关便不攻自破了。
然而叶弘没有荒谬去做这些事情。
毕竟眼下,他们算是同一阵营的。
二者表面上都是来对抗匈奴兵的。
当叶弘和陆明看完整个城关后,便调转马头,重新回到军营。
此时这片区域早已被新兵严密封锁,使得方圆十里内都密不透风。
推开札门,叶弘踱步走到一处军营所在。
这里便是临时将领指挥所。
木制帐篷,显得极为简陋。
可是其内军师器物却一用俱全。
比如沙盘,地图,还有许多军用武器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