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发现这军营大部分都没有被损坏,损坏都是那些平时训练场地。
原本那些东西都是用来摧毁的。
叶弘满意点了点头,“总算给老子省了一大笔钱”。
绕过新兵营,便抵达一二军阵列。
此时他们已经结成索阵,开始准备围剿了。
崔捕头这只两千人军队,可谓是身经百战,一点也不必黑骑差。
因此当崔捕头两千人加入战阵之后,那五百灰甲兵瞬间便失去抵抗力。
他们被狠狠压迫回一个很小区域内,随之,便被崔捕头带着两千精锐打得节节败退。
虽说败,但阵型不乱,这份素养,都让叶弘对这只灰甲兵产生一丝敬重之意。
若西晋都是这种兵,那么即便是匈奴王刘渊也休想攻入中原。
可惜这样兵注定不多,甚至都不会是朝廷的。
因为这五百精兵所装备武器还有战马都无比精良,甚至在一些细节上,比安邑新兵还要好。
这些哪一件都不是贫困晋兵可以比拟的。
战斗几乎没有任何悬念了,很快五百灰甲兵就被逐一击溃,眼见便要溃不成军。
忽得远处一匹高头大马席卷而来。他形色匆匆,眨眼便抵达战场,先是仓惶扫了一眼战局。
之后便转向叶弘一躬身抱拳道,“县尉大人请高抬贵手,这只军队是我们老爷亲兵”。
“亲兵?”叶弘一脸愕然扫视着来人。
发现他长袖宽袍,一眼看去就像是某个大户家管家。
“你老爷是谁?”
“周处,现任御史中丞兼任平西将军”那仆从提及主人满脸崇拜之色。
周处?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啊。
难道是哪个周处除三害的周处。
叶弘不敢确信,不过对于周处除三害典故还是很了解的。
小时候,一些大人总是为自己将这个民间传说故事。
故事大概是说周处年轻的时候,力气过人性情蛮横,因父亲早死无人管教,常与人斗殴闹事,被乡里人认为是祸害,当时长桥下有条独角蛟,南山有只白额虎,一起危害百姓,人们连同周处在内称作三害,而三害之中,最使百姓感到头痛的还是周处。
后来有人劝他去射虎斩蛟,实际上是希望三害中只剩下一害。
周处杀射死恶虎,斩了蛟龙后,周处看到乡亲们庆贺的不是他射虎斩蛟,而是以为他死了,这件事使他幡然醒悟,意识到自己平时的行为被人们痛恨到了什么程度。从此他痛下决心悔改。
访名师,努力学习,终成西晋一代名臣典故。
先不论他的老爷是不是传说中周处,单凭这只五百人骑兵,叶弘就觉着这管家老爷是一个不简单人物。
然而,眼下战局已经明显朝着崔捕头有利方向倾斜,叶弘又岂能轻易放手,让这些创军营,甚至极有可能钓出某后主事人的机会白白浪费掉。
见到自己话对叶弘没有任何反馈,那老者有些急了,面露焦急之色,“县尉大人,快些让他们住手,免得伤了你我和气”。
“你们老爷亲兵为何要偷袭我们安邑县新兵营地?”叶弘蓦然回首,冰冷目光盯着老者脸上。
“我们老爷并不知道军营发生什么事情,我们只是奉令平叛来的”老者急忙从怀中摸出一个军符,还有另外一个腰牌。
叶弘也搞不清楚,那是什么军中令符。
另外一个叶弘比较熟悉,那就是河东郡守调令腰牌。
既然他拿出河东郡守调令腰牌,作为其下属,叶弘自然不会视而不见。
“平叛?何来叛乱?”叶弘还是有些狐疑目光凝视着老者。
“昨日老爷收到上方调令,说安邑县新兵营产生内讧,需要掉我们入县地平乱,因此我们老爷才让我连夜兼程,从百里外赶赴此地,来到贵境内,发现新兵营果然在哗变,于是便冲入军营意图平叛...”。
那老者显然是急了,说话也有些不太符合逻辑起来。
不过叶弘还是大致能听出其意。
难不成这一切都是误会?
可是叶弘依旧不愿意相信,自己和崔捕头布局了这么多,最终到头只是一个误会了事。
“放心吧,无论他们是不是平乱来的,都不会有生命威胁的,我们要的活口”叶弘指了指被圈在核心处,已经没有活动余地那五百骑兵冲着老者解释说。
“不成...平息将军麾下最精锐亲兵绝不能被人生擒,否则他们会羞辱自决的”老者见状更加恐惧目光盯着战阵内。
闻听此言,叶弘也是一脸愕然,他没想到西晋军中还有此等守气节士兵。
此时他看向场中,发现那五百个骑兵依旧还在顽强抵抗,根本不畏惧自身生死。
或许老者所言非需,要把这五百个晋兵精锐折在这里,叶弘也颇觉有些罪孽深重。
尤其是在哪典故中记载,周处最后是带着军队和羌人厮杀死在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