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。
看来拓拔勇士还是不够信任自己啊。
对此叶弘也能理解,谁让自己是刺杀拓跋族长第一人呢。
吩咐护卫安置下拓跋族兵。
“今日天色已暗,明日我们便启程如何?”叶弘让人升起购货,架上烤羊,拿起一壶美酒递给了那个拓跋族兵。
“好吧...”那拓跋族兵接过酒壶喝了一口,顿时表情略显惊诧点了点头。
叶弘让人又多支起几幢帐篷。
然而便准备安营扎债了。
大漠气候昼夜温差很大,白天热得人赤膊,晚上就冻得只能裹着毛裘。
尤其是护卫们,他们冒着严寒,还在值守。
卢聪便是其中之一。
他嘴巴呼出的都泛起白气。
“今日都不用值守了,这是命令”叶弘立刻拽着卢聪便朝着账内走去。
护卫们彼此对视一眼,依旧不敢擅离岗位。
叶弘立刻吩咐卢聪道,“让他们各自散去吧”。
卢聪犹豫一下,随即朝他们挥手。
护卫们这才离开值岗。
叶弘把卢聪拽回帐篷内,二人凑近篝火。
叶弘撕下一块烤羊腿丢给卢聪,“吃点,暖和一些”。
卢聪也不客气,便开始大口朵颐了。
原本卢聪是一个略带一丝文雅气息中原青年,此时他满脸胡茬,还有一身皮裘,任谁也不会再相信他是一个汉人了。
卢聪在草原和草原人接触久了,身上也带着一些他们那种放荡不羁豪气。
这样卢聪,让叶弘很欣赏。
因为他即将成为安邑县新兵另外一个冉冉升起猛将。
“值岗期间不能喝酒”看到叶弘递来酒壶,卢聪急忙摇头拒绝。
“破例喝一口吧,这里不会有人来偷袭我们的”叶弘见卢聪一脸犹豫,立刻催促说。
卢聪不再坚持,拿起酒壶大口大口喝起来。
然后又放下手中酒壶,盯着远方地平线。
“我想家了”或许是接着酒意,卢聪把心里话坦诚说出来了。
叶弘也眯起眼眸凝望着远方黑漆漆地平线,“是啊,我们也该回去了”。
其实叶弘何尝不想安邑县那种安逸生活方式。
眼下这荒漠,他们每日和风沙为伴,还要承受高强度作战。
这样日子真不是他们想要生活方式。
然而叶弘也清楚,无论是铁弗部,还是河东卫氏都不会放任自己安然无恙离开草原的。
他们早已在四周部下天罗地网,等待着自己入彀。
酒喝得很压抑,很沉闷,便很容易醉到,不久之后叶弘和卢聪都醉倒了。
甚至连身后那些护卫们也一起醉倒了。
若是这一刻有人来偷袭,他们只能引颈就戮了。
一夜平静。
第二日一早,叶弘便从冰冷地面爬起来。
抖了抖身上毛裘露水,便朝着营地走去。
叶弘看到护卫队正在遵从纪律操练,卢聪早已恢复了醉酒之前精气神,带着他们在戈壁上跑圈。
这就是纪律,铁一般纪律。
试问哪一个草原上胡兵可以做到。
只有安邑县新兵才有如此纪律和铁血。
这一刻,叶弘内心莫名涌起一丝自豪感。
日上三竿,戈壁气温便陡升,因此叶弘和卢聪必须在太阳还未炙烤大地之前冲出戈壁滩。
有哪些拓跋族兵引路,叶弘他们自然也落得轻松。
毕竟他们对于戈壁地形并不太熟悉,也省却不少麻烦。
半日后。
骑兵队阵已经抵达一片高嵩悬崖峭壁区域内。
此时叶弘才对于四周环境产生一丝警惕心。
“这里地理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”叶弘扫视着这片陌生地方,眼睛里面充满忧虑。
“把拓跋族兵给我唤来”叶弘凝眉不展。
很快,便有人带着几个族兵来到叶弘面前。
为首拓跋族兵很恭敬抱拳道,“不知大人唤我们来此何事?”。
叶弘扫了一眼对面这几个族兵,发觉他们面相极其陌生。
似乎之前在拓跋队伍内没有见过他们。
只是拓跋族兵人数众多,叶弘也无法确定自己记住每一个人面孔。
“这是什么地界”叶弘目光锐利扫视着他们眼睛。
那个拓跋族兵急忙抱拳禀告说,“这是狼崖谷...”
“狼崖谷?”叶弘漠然摇头,“为何上次,我们没有来过这里?”。
拓跋族兵又解释说,“为了绕过铁弗部骑兵追袭,我们走了一条秘道”。
“原来如此”叶弘微微点头,接着他便随口丢出一句鲜卑语。
这一段时间,叶弘和拓跋勇士相处,自然也从他们嘴里学到一些简单鲜卑语。
尤其是那些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