珊儿急了，拉着赵明进的手，“少爷，珊儿求您告诉珊儿，您要珊儿坦白些什么？珊儿真的想不出来。”
“你真的想不出来你瞒着我什么吗？” 赵明进质问。
“少爷，可否给珊儿一个提示？” 珊儿哀求着。
赵明进眯了一下眼睛说，“你的成绩。”
珊儿噢了一声，低下了头，怎么会被发现了呢？
“可以坦白了吗？” 赵明进逼问。
珊儿吸了一口气说，“可以，珊儿不是有心的，请少爷听珊儿解释。”
“我听着，但我不想听到一句谎话，我要听你内心真实的想法。” 赵明进冷声说。
珊儿吞了一下口水，鼓起了勇气，“少爷，珊儿可否向你申请一下，就是，就是，珊儿保证会把内心真实的想法向您坦白，但是，但是您听完后，可不可以，可不可以不生气？”
“呵，不可以。” 赵明进冷笑道。
如果你内心真实的想法是要离开我，我保证打断你的腿。
唉，珊儿心里做好了挨打或是被关小黑房的准备，慢慢开声说，“珊儿刚进赵家时，考试考了全级第一，但妈妈说，如果我成绩太好，主子会不喜欢，我是从那个时候起，不敢再考满分的。”
“呵，原来你骗了我十年。” 赵明进冷笑。
“我，我...” 珊儿结巴了。
“继续。” 赵明进命令。
“一开始的时候，珊儿是怕会惹少爷不高兴，然后赶我和妈妈出去, 所以，所以才那么做的，但后来，后来...” 珊儿越说越小声。
“后来怎样？” 赵明进挑眉问。
“啊，后来是因为，是因为觉得好玩。” 珊儿唯有说完。
“哦，怎么说？” 赵明进好奇了。
“啊，其实，就是，啊，少爷，珊儿说了，您您您可以不生气吗？求求您了。” 珊儿紧张的说。
“说说看，说完我才决定要不要生气。” 赵明进似笑非笑的说。
“唉，就是，就是珊儿是小姐的伴读。”
“小姐上什么课，珊儿就要跟着上什么课。”
“后来，就是，就是小姐要上的课都太，太，太简单，太无趣。”
“然后，然后对珊儿来说考满分也就是，也就是太无聊了。”
珊儿硬着头皮说完，总觉得自己在说赵心云的坏话，所以有点害怕。
“那跟好玩有什么关系？” 赵明进追问。
“就是，因为珊儿发觉考头三名的同学往往是被妒忌的对象。”
“珊儿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“所以，所以决定一定不考前三名，但是，但是要确保自己要在十名之内。”
“因为珊儿不想考得太差，然后，然后被少爷罚。”
“所以，这个，这个对珊儿来说，要考前十，但不考前三，就有，就有那么一点点的挑战，那么一点点的好玩。”
珊儿继续解释着。
“怎么个好玩法？” 赵明进觉得自己越听越糊涂了。
“就是，我要先计算出前三与前十的平均分是什么。
“然后，然后根据要考到前十的分数的几率，去决定那一次考试我每一科需要考多少分，每一份试卷要做错什么题目，才能达到我预计的那个分数。”
“然后，后来，就是每次考试前，我都给自己一个挑战，一定要考第几名，这样要预计出准确的分数，就变得更有趣了。”
“有时我也有那么的一两次计算失误，考不到自己想要考的名次。”
“少爷，就是，就是这样了。”
珊儿说完，局促的看着赵明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