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,质问道:“那为何他们不用查?”
官差哼了哼,冷脸道:“他们车上坐的是化宁村里胥和伍长,那都是朝廷命官!你算什么?”
“笑话!里胥和伍长何时成了朝廷命官了?!还真是闻所未闻!”赵平差点没笑出来。
在大南朝,命官乃由皇帝亲自下诏任命,最小的也是从九品县官。至于再往下的,都只能叫吏,也就是给朝廷办事而已,有没有俸禄都不一定!
里胥和伍长就更是小到连芝麻都不如了,就是在村里打打杂的。这种人也能叫命官?欺负赵平没读过书还是怎么的?
“那也比你贱民强!什么东西!快去走旁门!再烦我,我叫官兵抓你!”守城官吏拍了桌子,吹胡子瞪眼道。
“你……”
不远处马车上那贼人还故意停下来,转过头来嘲笑自己!
小人得志!有什么了不起?
不理你!
“赵秀才不必生气!这贪官,肯定是被化宁村那伙人施了银子了!才会为难我们!”宰田小声劝道。
“化宁村怎么这么耳熟?”
赵平搬着牛车板往旁门走,嘀咕道。
“化宁村自然耳熟了!安陆县最有钱的村子!村民每户每月收入,少的都有一二两银子!”宰田羡慕道。
“这么多啊?”赵平感慨。
每月一二两,一年岂不是有十几两了?这收入,在大南朝可谓是妥妥的巨款了!
别的不说,就说赵平的养父赵老根吧。他在镇上做一天木工,收入大概是十文钱,一个月三百文,一年不过三两钱。
如果把各种苛捐杂税算上,一年能剩下个半两碎银就算不错了!这还是手艺人呢,要是光靠种地的那些老百姓,一年到头能不倒挂就算是日子过得不错了。
化宁村的村民一年能有十几两银子的收入,这就怪不得赵平如此惊讶了。
“可不是嘛!据说,那村子里有一条流黄金的大河,一年四季都往会产金子!”宰田兴奋地说道。
“产金子的河?”赵平眼睛更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