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两边剑拔弩张马上要动手的时候,从里面闯出来一群人,那些白刚的属下扭头一看,顿时大惊失色,“主,主子?”
被劫持的白刚这会也很懵,他明明上一刻还在书房里思考萧然他们在三平巷到底查出什么来了,怎么下一刻就被这些不知从哪出现的人给劫持了。
自己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,这些人就打倒他的贴身护卫,将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“你们到底是什么人,要是求财的话,咱们万事好商量,只要你们放了我们家老爷,你们要什么都行,真的,我们白家虽说是个普通的商户人家,但也有些家底!”白管家跟在后面,试图找影差“讲情”。
为首的影差看了眼白家这会拿着刀,步步紧逼的属下,
“普通的商人?一个普通的商人可没你们这么厉害,废话少说,有人要见你们家白老爷,兄弟们只是奉命将人带过去而已。人家可是个大人物,能看上你们家老爷做生意的本事,那是你们家老爷的福气,不过是你们家老爷太过傲气,之前多次说要请你们老爷吃饭,你们都直接拒绝了,这不人家一生气,可不就要用些特殊手段。你们放心,事情谈妥后,人我们肯定是会还回来的。”
那是不可能的,但这会对方人多势众的,不能让白刚的属下发现自己是官府的人。
白管家看着已经被套了黑头套的自家老爷,想寻个主意都没办法,只能继续问道:
“你们主子是谁,是不是想和我们家老爷合伙做生意?”
“这你们就不用管了,你家老爷我们就先带走了,放心,人家说了,只是想找你们老爷谈件大买卖而已。”
白管家猜不透这背后的意思,但白刚已经想明白了,这肯定是官府的人,只恨他现在被蒙住眼,嘴巴也被塞上了,要不然他一定会下令属下直接将自己救出去。
至于架在脖子上的刀,呵呵,衙门还有那么多事情没问清楚,怎么可能真的杀自己?他只能不断挣扎,希望管家和属下能明白他的意思。
但白刚的那些属下并不能从他们主子简单的“呜呜”声中准确判断出其意思,没有明确的指令,他们也不敢擅自行动。
为首的那个影差一掌拍在白刚的背上,“白老爷,你最好不要乱动,否则刀剑无眼的,你要是死了可不能怪我们。”
白刚看不见,但是他的那些属下能清晰的看到,那刀离自己主子的脖子是越来越近了。
影差们就这样插科打诨的将白刚给挟持到大街上,剩下的他们就不怕了。他们能在大街上亮兵器,白家的下人这会敢明晃晃的亮兵器吗?别说他们,街上的巡街衙役都不会放过他们。
这次,他们是将人直接带到了刑部,萧然和邱尚书,以及罗大学士都早已等在那了。
“白刚,要抓你真是不容易!”一见面,邱尚书便感慨道。
此时能摘下黑头套的白刚眼睛眯了眯,冷笑道:
“你们衙门凭什么抓我,有证据吗?你们刑部是也准备来个重大过失罪吗?”
他笃定就是刘大郎背叛他了,这些人知道的也不多,因为刘大郎本身知道的就少,最关键的是,这些人也拿不到证据。
“白刚,你急什么,我们这不是把你请过来好好聊聊吗?想必为了什么,你心里也有数。放心,我们不会屈打成招的。”邱尚书好心保证道。
“那恕在下是真的不知道了,在下虽然是一介商人,但这些年勤勤恳恳的,也从来没做违法犯罪的事情,真不知道各位大人要抓在下过来干什么?”
邱尚书故意疑惑的看向他,
“你这么会不知道,我们和派去的人说清楚了,带你过来就是因为你们白家诱拐良家少女这事,他们应该和你说过了呀!”
白刚:......
“大人,证据呢?证据在哪?而且我们白家根本就没有什么少爷,哪来的诱拐良家少女一事。”
“哦,那可能是他们看你年纪大了,以为你干不出这种事,便以为是你儿子干得。没关系,都一样,不管是你还是你儿子,我们今天找你过来都是应该的。”邱尚书“好心”解释道。
“大人这话,在下就更不明白了,敢问在下诱拐哪个良家少女呢?”
“关静呀!对了,说起这个,你不仅诱拐了关静,当年要故意传出人家假死的消息,害得关静和父母骨肉分离这么多年,白刚,这些年你都没有一丝后悔吗?最关键的是,既然关静没死,那当年跳井的人又是谁?你们俩是不是合谋杀了别人来演这一出‘自杀’大戏,那时候关静不过是个十几年的姑娘,应该想不到这些,所以这背后都是你在主谋,对不对?”
白刚:......
“大人,关静的事情和在下没有关系,在下当年只是看她一个人在街上流浪可怜,才收留了她!至于跳井自杀的事情,在下一概不知,还请大人明察。”
“白刚,身为一个男人,你不会连这点担当都没有吧?当初她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子又怎么懂的这么多?除了你,还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