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官差拔腿就朝门口跑去,这是他们之前对好的暗号,要是需要抓人,他就去找衙役。
刘大郎黑着脸看着他们举动,猜测这些人是来讹钱的,他不想闹到官府那边去,于是深吸一口气,朝李官差弯腰道歉,
“对不起,都是在下的错,因为在下这两天家里有急事,有些心烦气躁,刚才多有得罪,还请各位手下留情,我们开门做生意的,自然是盼着和气生财。至于说伤到这位客官,到时候您的医药费和补品费您报个数,在下绝不推托。”
李官差此时甚是嚣张,
“你想得美,老子来你这店里是吃东西,结果却被你给伤了,你还想大事化小,老子告诉你门都没有,老子一定要把你告到衙门去,让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厉害。”
“请问您要怎样才能原谅在下,咱们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。”
人还没喊来,李官差等人也要先稳住这人,于是打量起这家店,摸着下巴不怀好意道:“你这店铺不错,要是交给老子做,老子一定能做大它!”
刘大郎一噎,没想到这些人还挺敢想,张口就要这家店,
“客官说笑了,这家店是在下的祖业,当年祖父去世前,千交代万嘱咐,不能卖祖产,不能卖祖产,所以还请恕在下不能答应。”
李官差眨眨眼,“我没说要买呀,你可以直接转给我呀!”
刘大郎:......
“那就不用谈了,大家还是等着官差上门吧。”
直到被带进京兆衙门,刘大郎都还以为这是件小事,知道如今这个京兆府尹还是个公正的人,所以他丝毫不担心。
当然,这份淡定在晚上见到突然出现的萧然和邱尚书时,有一瞬间的瓦解。
“看这样子,你是认识我们的?”邱尚书问道。
刘大郎看了两人一眼,然后垂头道:“是,在下曾经远远见过两位大人,所以认识。”
萧然笑道:“是吗?你怕痛吗?”
刘大郎顿了一下,很快反应过来,“在下,在下......”
萧然直接打断他,“看你这吞吞吐吐的样子,那就应该不怕了,所以你和关静是同一个主子!”
刘大郎抬头面露不解,
“关静是谁?小的不知道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?小的不怕痛是因为小时候吃错药,大夫说伤到了脑子的缘故。”
萧然没理他这句话,而是自顾自问道:“刘大郎是你自己起的名字,还是你主子给你起的名字?”
“小的真不知道大人是在说什么,小的,小的愿意奉上自家店铺,只求各位大人能饶在下一条命,在下保证以后绝不会踏足京城半步。”
“刘大郎,二十天前的酉正,你在双雀胡同见到丁师傅,还记得他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吗?”
他们之所以在三平巷浪费这么长时间,是因为他们毫无头绪,除了一个关静什么都不知道,只能广撒网,但今天上午他们查到了那个秘窖,知道了背后之人藏的是火炮,还推断了工部的那些师傅们或许也参与了,有了这些条件,他们查起案子就快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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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部的那些师傅们可没关静那么命好,不怕痛!他们要真下死手去问,还是很有收获的。
况且,不同于关静之前是以老太太的身份出来行走,没人会在意,这刘大郎怎么说也经营着一个店铺,在城北还是有不少人认识他的,查他的行程就容易多了。
刘大郎也知道自己是暴露了,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暴露的,他这些年除了和丁师傅联系,剩下的就是直接和主子联系,就是其他人被抓,也不至于会供出他来。
萧然来为他解惑,
“你觉得关静有聪明到能从我们手里逃开的本事吗?是的,就是你想的那样,她是我们故意放走的,反正没用的棋子留着也是浪费,放她走的条件是要供个同伙出来,昨晚上我们就知道了,可今天才抓走你,还让李官差他们故意演了那么一场戏,你猜是为什么?”
自然是麻痹他的主子呢,刘大郎暗恨自己这两天被京城的气氛给搅得心烦意乱,竟然没发现那些人是衙门的人。要不然,就凭那几个人,他是一定可以逃走的。
这会主子那边还不知道真实情况,也不可能会派人来搭救自己,凭他一个人肯定是逃不出这大牢的。
“记起来没有,那天丁师傅手里拿着的是什么?”萧然再次问道。
到这时候,刘大郎反而不怕了,“你们不是已经查到这一步了,那剩下的你们也自己去查呀。”
萧然和邱尚书对视一眼,转身便准备离开,那边邱尚书还边走便摇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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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个硬骨头,回头把姚三娘一块抓进来,试试那是不是也是硬骨头?”
刘大郎猛地抬头,看向结伴向门口走去的两人,“你们,你们还知道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