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是段溪亲自交代她要好好照顾贾卓的,可不能被这人给破坏了。
况且,她一直觉得成大事者不拘小节,她们就是女子也没必要扭扭捏捏,这样会被人家小看的。
段少奶奶未尽的话就没有机会说出口了,算了,反正她夫君就在这坐着,难道还怕别人说自己闲话不成?
这边,贾卓因为和段大郎相谈甚欢,这会身边又没有人规劝,所以兴之所至,便喝了两杯酒。
很快,他就感觉腿边有异样,顿了下,他看了眼万屏,冲她笑了笑,万屏回以微笑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这边,赵榕看过萧然的亲笔信后,便直接烧毁了。金宝小声问道:“将军,萧大人说什么呀?”
赵榕看了他一眼,没说话,照着胸口“砰砰”给了自己两拳。
金宝:……
“来人呀,快来人呀,有人刺杀了!”
赵榕喊了这一嗓子后,便直接做到了地上,特么的,真是太疼了。要是这一招没用,他回头一定找萧然那混蛋双倍还回来。
听到外面脚步声,金宝心一横,立马跪下哭道:
“将军,我苦命的将军呀,您怎么这么倒霉呀?好不容易身体快养好了,竟然又被刺客打伤了,您可千万不能出事呀。要不然老夫人和夫人她们怎么办?还有萧大人的血海深仇怎么办?将军,将军,您可一定要坚持住呀!”
等到段溪赶过来的时候,就见赵榕在地上躺着纹丝不动,他那个小厮哭得好不凄惨。
他脚步一顿,这是......已经死了?
等知道是虚惊一场的时候,段溪狠狠的瞪了金宝一眼,赵榕都是从哪找来的奴才,吓死他了。
床上,赵榕连着咳了好几声,众人都担心他会一口气喘不上来憋死。
“段,段将军,赶紧搜查一下你这宅子,我怀疑,怀疑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另外一伙人。”
段溪脸色不好,赵榕这是什么意思,他的宅子还有另外一伙人,这不是说他御下不严吗?他可是统领十几万大军的人,什么人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窝藏?
“会不会是赵将军的仇家找来了?”
赵榕喝了口水,缓了一会道:
“段将军还是小心为上,要果真是我的仇家,他们什么都不用做,直接把朝廷的人引来便可,段将军觉得呢?”
段大郎看了眼外面乌漆麻黑的院子,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感觉好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似的。
“爹,儿子觉得赵将军的话还是有理的,您就安排人把整个宅子排查一遍吧。今天是赵将军,谁知道下一个是谁?”
段溪没搭理听他这个蠢货,而是问大夫,“赵将军伤势如何?”
大夫叹气道:“唉,也亏得赵将军自己就是习武之人,要不然这三拳下去还真不好说。”
那就不是赵榕自导自演的了,他不信有如此地位的赵榕会对自己狠的下心来,反正他是做不到的。
对自己亲儿子的话,段溪可以选择无视,可贾卓那边派了护卫过来,
“我们家公子希望段将军能对此事慎重对待,要不然他是不敢继续住在此宅子的。”
就是为了安抚贾卓,段溪也只能派人好好搜查宅子。
他心里是不以为意的,窝藏在他的宅子里,却不来杀他,那些刺客莫非是过来躲迷藏的,真是可笑!
经过赵榕遇刺一事,贾卓现在对萧然那是更依赖了,就算是上茅厕,都要萧然在一旁守着。
“公子,您真的不用担心,昨天段将军不是说把里里外外都搜了一遍,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吗,说不定人家就是冲着赵榕来的。”
贾卓摆摆手,“李叔,你不懂!”
不说他们贾家如今跟着段溪干的是掉脑袋的事,就是之前想要他们贾家人性命的也不在少数。
这个李叔要是一直呆在自己身边,就不会有此疑问了。
贾卓不是不遗憾的,李叔什么都好,就是这些年在外面常年走镖,没什么见识。
不知道这些年贾卓在贾家过得是什么日子,本来上次发烧都已经快好了,结果在赵榕“遇刺”的第二天晚上,再次发烧起来。
段溪得到消息的时候,恨恨的摔了手里的茶杯,万屏眼眸闪了闪,没说话。
萧然是知道贾卓那天和段大郎喝酒的,喝完酒之后还偷偷去见了万屏,想也知道两人干了什么。只是他没想到他身体真么差,竟然再次发烧起来。
这可真是......连老天爷都在帮他们。
伺候着贾卓喝了药,萧然只能“苦口婆心”的劝道:“公子,您这次怎么就着了段溪的道呢?”
贾卓这会正难受着呢,闻言皱眉道:“李叔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萧然便叹气道:
“段大郎是段溪的亲儿子,那个万屏是段溪的女人,这两人明知道你生病,一个引诱您喝酒,一个引诱您上床,害的您如今这样,您觉得正常吗?”
贾卓眼中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