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令安对着儿子摆摆手,“这事暂时先不说了,你下去吧。我和你先生还有事情要讨论。”
他自己还想着回头能说通内阁,御驾亲征,让这臭小子留下来监国呢,这臭小子竟然也想去手刃段溪,那自己的算盘不是要落空了吗?
萧然始终垂着头,心道这父子俩的心愿怕都只能想想了,内阁能同意才怪呢。
徐墨其离开的时候,看了眼萧然,听到昨天打听来的消息,说是苏燕礼最近天天都往萧家跑,有时候甚至还会留宿,他就嫉妒的牙根痒痒。
“先生,我觉得你家里除了亲近人,还是不要总让一些外人进出,回头要是发现您的秘密,不小心透漏出去就不好了,您觉得呢?”
闻言,萧然眉头都没皱一下,太子就差没明说让他把苏燕礼给拒之门外了。
“臣多谢太子提醒,可这会能上门的都是自己人!回头臣会让他们更加小心的。”
徐墨其:......
鬼的自己人,苏燕礼哪点算的上是自己人,他和先生才是自己人!
徐令安嫌弃这臭小子说话不算话,“赶紧回去,赶紧回去!”
当初不是说得了梓儿的准信后就不再纠缠吗,可看这样子,分明还是心有不甘呀!
徐墨其幽怨的看了眼自己的父皇,才告辞离开。
等儿子离开后,徐令安来到萧然身边,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小然呀,你说......”
不等他话说完,萧然便打断道:“您还是趁早放弃吧,内阁不会同意的,臣也不可能站到您这边。”
段溪是叛贼又不是鞑靼那些外族,需要皇上去提升士气,扬我国威的,对付段溪,只需要剿灭就是,内阁才不会同意御驾亲征。
徐令安就重重的拍了他两下,愤愤道:“你小子就不能帮帮我吗?”
萧然后退一步摇摇头,“不能!”
徐令安这会心情不好,但此时段溪的心情委实不错,赵榕躺在床上看着跨步走进来,神色轻松的的段溪,扯了扯嘴角,
“段将军这两天是有什么大喜事吗?能不能让赵某也开心开心。”
这人真是笑的他心里发虚,也不知道在憋什么大招?而且看样子,似乎还很顺利的样子。
段溪摆摆手,哈哈大笑道:“赵将军还是好好养病吧,现在先不用操心这些事,回头你知道了,肯定也会开心的。”
赵榕扯了扯嘴角,那还真不一定。
而且,赵榕觉得这人肯定是故意的,这两天过来看他总是脸上带笑,问也不说,急的他抓心挠肝的。
“赵将军这两天可是难受的睡不着?怎么眼底都是青的?”段溪关系道。
天天见你这么开心,自己能睡着才怪呢,
“嗯,想起自己的遭遇还有我那死去的妹夫,赵某每晚基本上都是睁眼到天亮,之前是需要赶路和躲避朝廷的追捕没功夫想,现在,哎......”说着赵榕便叹口气,这会都不用故意装,这叹气声都很无力。
段溪便道:“放心,用不了多久,你就会沉冤得雪的。”
赵榕立马激动道:
“段将军此话当真,我,我真的很快就会沉冤得雪吗?段将军是得到什么消息了吗?是皇上已经发现了德王的狼子野心了,还是施业已经被砍头了?”
段溪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赵将军不要激动,很快你就会明白的!”
说完,段溪便笑着离开了。
那边,金宝见状担忧道:“将军,这人到底是在干什么?”
赵榕沉着脸,他也搞不清楚,而且不知道为什么,他现在心里很慌。段溪可是要造反的人,他如今在离京城不远的地方,不骄不躁,还很开心,这真不是什么好兆头。
“咱们的人有没有接到朝廷的消息?”不知道小然那边有没有查到什么?
金宝摇摇头,“还没有!”
还有一个,这里毕竟是段溪的地盘,他还担心的朝廷的消息不能及时传进来,自家将军这会可是身处狼窝呀。
“将军,要不您还是赶紧好起来,咱们离开吧!”
之前他就不同意将军在发现吃食有问题的时候将计就计,他们就该早点离开段溪的狼窝。
赵榕摆摆手,“就是好起来,估计段溪也不会放我离开的!”
“你知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?”不止是赵榕和朝廷,就是万屏这会也在询问林幕僚。
下午那会段溪带着人出去了,趁此功夫,万屏约情郎幽会。林幕僚本来不想来的,但想到那女人的胆大妄为,还是过来了。要不然,还不知道那女人能做出什么来。
两人的事情说清楚也好,他是把持不住身体,但同样也不愿意被个女人给捏在手心里。
林幕僚想的倒好,但一推开门,就被万屏给抱满怀,这也就算了,怀里女人全身上下就两件薄薄的布料挂在身上。
他的身体顿时不受控制,挣扎一番,林幕僚最后还是放弃了,弯腰打横抱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