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榕看着自己刚被刺伤的手臂,似乎也没想到施业会如此,等反应过来后,顿时恼羞成怒的要上前去和对方拼命。
“你特么的,施业你是不是想来个死无对证?老子今天跟你拼了,老子说了多少次,书房的那些东西不是老子的,老子是被陷害的,你特么的宁愿相信这个歹人的话,都不相信我这个皇上亲封的大将军,是不是?”
萧然和卫尚书自然是要拦着两人的,“赵将军,赵将军,不要冲动,有话好好说。”
“还怎么好好说?本官堂堂一个大将军被用刑不说,还差点被他给杀了,要不是老子反应快,老子怕是都没机会去皇上面前伸冤。”
那边,萧然拦住赵榕后,回头看着施统领也是沉着脸道:
“施大人,我们这次是在赵将军的书房里搜出一些东西来,可到底怎么处置他,还需要皇上和内阁来决定,施大人有什么权利这么做?”
施业继续擦拭手中的刀,闻言冷笑道:
“早就听闻萧大人和赵将军关系很好,赵将军来京城的第一天谁都不找,便先去找了萧大人喝酒,如今看来,果然如此。”
“可是本官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,这人搅合进刺杀储君一案,施某人就绝不会放过他!”
“施统领这话是什么意思,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,别说一半藏一半的,下官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......”
施统领看乐萧然两人一眼,嗤笑打断道:
“知道萧大人是状元之才,本官一个粗人,比嘴皮子自然是比不上萧大人的。萧大人也不用在本官面前如此袒护他赵榕,有本事你们当着皇上和内阁大人们的面狡辩去。本官这里只看证据。从他赵榕书房里都已经收出了那些铁证如山的书信,你们竟然还想蒙混过关,哼。”
卫尚书劝了这个,还要去劝那个,真的是头大,
“各位,各位,大家都消消气,说不定这中间有什么误会呢,咱们都是给皇上办差的,自然都是一心为皇上着想的。”
那边,明月楼的老鸨一边哭泣,一边悄悄偷觑那几人的神色,见他们一个个恨不得打杀了对方,眼中极快的闪过一丝幽光!
主子到底是料事如神!
卫尚书好不容易才将两边给劝住,一抬头就见老鸨还在这里,顿时皱眉道:
“来人来人,赶紧把她带下去,对了,看紧了,别再出什么意外了。”
老鸨闻言,立马又冲着赵榕喊道:“赵将军,我们明月楼也是冤枉的,还请赵将军救救我们这些可怜人,救救我那些姐妹。”
直到将人带下去,赵榕才龇牙咧嘴的踹了萧然一脚,“你刚才好歹也提前说一声,什么都不说,上来就打,老子连个心理准备都没有。”
“就是没有准备的反应才最真实。”说着,萧然扔过去一个药瓶,“别啰嗦了,自己敷上去吧!”
为了骗过那个老鸨,赵榕身上的伤口虽然大部分是作假的,但也的确是结结实实挨了几下,包括施统领的那一刀也是真的。
施统领从怀里也掏出一个瓷瓶子,“这个对刀伤最是有效,刚才冒犯了,赵将军。”
赵榕摆摆手,
“施统领客气了,都是为了抓住幕后黑手嘛,应该的,应该的!对了,萧然,你觉得大概什么时候对方才会有下一次的行动呢?”
萧然看了他一眼,“我又不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,我怎么知道?你自己悠着点,伤口别好全了,回头说不定还用得着。”
明月楼唯一的知情人应该就是那个老鸨,其他人审讯的时候都是茫然无知的,如今就看那老鸨什么时候能把消息传出去了。
几人又商量了一下接下来的行动,萧然才起身活动活动脖子,一抬头就发现外面都已经天亮了,这是又熬了一夜。
看着外面的晨曦,萧然感慨了一句,“你这个除夕可能要在牢里过了!”
赵榕一梗,懒得说话,要不是萧然提醒,他都忘了今天是除夕了,不能陪着老娘媳妇过年,好心塞。
徐令安也好心塞,大过年的,刺杀他儿子的凶手还没找出来,又有人将矛头对准了他的大将军。
这群混蛋,真是不想让他过个安生年。
普通老百姓们今天基本上都在家里闭门不出,准备过年事宜,但朝堂上出事了,这是很多官员都知道。
昨天晚上闹得那一出,也没人故意封锁消息,所以大家都知道赵榕如今被关在刑部,昨晚他的亲卫差点还和禁军有了摩擦。
今天上午,几个内阁大人们更是顶着风雪也都进宫了,听说萧大人在御书房外的雪地里跪了两个时辰替赵榕求情,皇上都没有心软。
看来这是真的出大事了,要不然萧然那是谁,人家十五岁中了状元进入朝堂后,便一直都是皇上面前的红人,哪怕是在外任职的那些年,皇上都还会时不时的念叨起他来。
那感情好的,咳咳,要不是皇上有妃子,据说萧大人和萧夫人的感情也挺好的,他们都要怀疑两人,嗯,有龙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