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些年和周全合作了不少,有不少把柄在他手里捏着,要是他扛不住全部招了,回头自己也免不了杀身之祸。
那边,几个衙役带着周全还没出梨水镇,就有人扛着锄头,铁锹之类的赶了过来,
“你们是什么人,要把我们的里长带到哪里去?”
几个衙役一看这架势就是要坏事,为首的人拿出腰牌,其他人则是抽出佩刀,
“我们衙门的官差,有人告周全抢占良田,强抢民女,我们要带他去京城审判,尔等全都让开!”
那些村民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不仅不让开,还更上前一步,
“我们里长为了我们梨水镇鞠躬尽瘁,劳心劳力,肯定又是杜家那对母女去告的状是不是?”
这时,就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走出来,很是苦口婆心的劝道:
“各位官爷,那杜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我们这些几十年的乡民最是清楚,是因为她那个女儿为讹钱勾引里长,结果勾引不成反而心生恼怒,故意散播谣言,陷害我们里长,这些我们同村的村民们可是清清楚楚的。”
有人附和道:
“是呀,是呀,我们都是最清楚的,都是那杜家母女污告的,之前她们就曾经诬告过一次,还好我们县太爷明察秋毫,识破了她们的奸计。各位官爷,你们都被那对母女的样子给欺骗了!”
为首的衙役威严道:
“不管他是不是被冤枉的,都有大人来判断,你们现在赶紧让开,我们要先带他去京城接受审判。”
“大人,真不能带走我们里长,我们里长是好人!”
说着,那些人竟然齐齐跪了下去,一时之间场面还真有些感人。
那几个衙役甚至生出一种错觉,好像他们是恶霸,来抓他们当地的大善人?
衙役们摇摇头,赶跑脑海中的胡思乱想,不管周全是不是好人,都不是这些人说得算的,他们必须将人带走。
那衙役只能缓和了口气道:
“你们放心,我们大人很是公正严明,一定会查清事实真相,绝不会冤枉任何人的,你们先让开。”
人群中突然不知道有谁喊了一嗓子,
“呵,你们说得好听,但人到了你们地盘有没有罪还不是你们说得算,回头人要是出了什么事,我们也只能干瞪眼,你们大人还会以命偿命不成?”
“就是,就是,那杜家母女最会演戏,说不定你们大人就听信了她们的诬告呢?反正不管怎么样,今天人你们是不能带走的!”
好说歹说,这些村民就是不让路,几个衙役的耐心也没有了,最后暴喝道:
“立刻让开,要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!”
那些人一听也怒了,
“看你们这个样子,就知道你们不是什么好人,今天无论如何,也不能让你们把人带走。”
说着,就有几个年轻的村民拿着锄头就要上来抢人。
周全此时心中很是得意,他就知道赖县令肯定会想办法救他的,他们可是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的关系。
“对对对,不能让你们把人带走,他们都是坏人!”
说着,有人便拿着锄头砍向衙役。
那些衙役显然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,这里的村民竟然如此胆大包天,不仅敢阻拦他们办差,还真的动气手来。
“然后呢?”裕王妃问道。
“回大人的话,打起来之后,那些村民们都往我们身上招呼,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,躲在我们身后的周全变就被人砍了。”
当时情况很是混乱,他们自己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,虽然手里有佩刀,但也不可能真的往那些村民身上砍,要真出了人命,那就麻烦了。
结果没想到,周全会被那些口口声声要救他的村民都砍了。
也幸亏昨天裕王府和燕郡王府都曾派人去清水县,听到动静之后,也赶过来帮忙,否则不仅是周全,就是他们说不定都要出事。
裕王妃很是生气,“他们这是要反了吗?”
她们今天一上午都在等衙役带周全回来,结果她们直到傍晚才回来不说,周全还受了重伤,衙役们也都挂了彩!
萧婉儿就皱眉道:“能确定都是村民吗?”
那衙役摇摇头,“会大人的话,小的们也不敢确定,他们自称是和杜家母女同一个村的。”
“行了,你们先下去包扎一下!”
萧婉儿便对裕王妃道:“大人,怕是清水县不想让我们审周全!”
裕王妃也想到了这个问题,“哼,本官给皇上写折子去!”
她还不行了,她们救助部第一个案子还审不下去了。
此时,清水县衙门,赖县令也正在发脾气,“人死了没有?”
师爷摇摇头:
“大人,这个不好说,实在是不知道突然从哪窜出来两拨人来,救下他们就离开了,但是周全的确是被砍了一刀,这个假不了!”
赖县令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