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吴氏便把梁涵儿和谢熠可能还没有圆房的事情说了出来,这人应该很乐意拍掌叫好吧。
果然,那边崔氏闻言很是开怀,“那贱人活该,一辈子守活寡才好呢?”
她可还没忘记自己为什么会卧床五六年,如此蛇蝎心肠,这是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。
笑完之后,崔氏道:
“你看,我说的对吧,之前那谢熠一副非她不娶的样子,如今连碰都不碰她,她可不就是被人给骗了。”
“不行,这事我一定要给她宣扬出去,看那个贱人以后还好不好意思出门?”
那边,吴氏便道:“我已经吩咐下去了!”
崔氏便赞许道:“就该这样,省的别人都认为你好欺负!”
吴氏还是想再确认道:“谢家真的不对劲吗?”
崔氏也不敢保证,但她知道这会吴氏就是需要自己的肯定,或者说是她的娘家需要这样的肯定来支持她和离,于是便坚定的点点头,
“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。而且,你看,京城有几家是真正愿意和他们家来往的。总不可能是大家都没有他们梁家人聪明吧。”
梁家那就是一屋子的蠢货,还天天自作聪明!
吴氏看了眼一旁的儿子,终于下定了决心,“好,我一定要和离!”
她好好的儿子可不能被那些人给牵连了。
这天,赵榕带着阿善几个出来吃饭,路上便见到不少百姓都在交头接耳,有的甚至还挤眉弄眼。
他回头看了眼金宝,他不过才两天没出来,难道就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吗?
金宝暗中翻了个白眼,但是在自家公子的眼神威胁中,还是只能认命的去打探消息。
哎,有个好奇心旺盛的主子,他们做奴才的也很为难啊!
阿谆还有些奇怪,“赵大哥,金宝是去干什么?”
赵榕挥挥手,“他有些好奇,最近京城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?”
“哦!”
金宝是在赵榕他们等着上菜的时候回来的。
“大家都在说肃国公府的谢世子不行!”
赵榕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“什么不行?”
见阿善和阿谆都睁大双眼看着他,金宝:......
“哎呀,公子,就是,就是,他成亲这么久,他媳妇的守宫砂还完好无损!”
赵榕本来正在喝茶的,闻言顿时就呛到了,他果然是太久没有去明月楼了,竟然连这话都听不明白了。
那边,阿善很是好奇道:“赵叔叔,守宫砂是什么?”
赵榕:......
刚好这个时候店小二过来上菜,赵榕连忙招呼道:‘’来来来,大家都饿了吧,咱们先吃饭,回头这个让你小舅舅回来给你解释。”
赵榕最近最头疼的还不是不能去明月楼欣赏歌舞,而是这俩小孩时不时抛出来的奇奇怪怪的问题,他真的是解答不了呀!
为此,他最近天天在家恶补各种知识,每天看书看到深夜,一大早还要被金宝的魔音给吵醒。
但凡他有一丝赖床的想法,金宝就会在他床头碎碎念,
“公子,回头阿谆和阿善两位小少爷再问问题的时候,你难道还想除了干笑什么都说不出来吗?人家两位小少爷虽然嘴上没说,但心里肯定在鄙夷您。哎呀,丢脸丢到两个孩子面前,也就是现在萧大人这会不在,等回头人家一回来,您还想摆大舅兄的谱,呵呵......”
想想自从萧然他们去了江南后,自己这过得这水深火热的日子,他就十分企盼萧然他们能赶紧回来。
他赵榕还是适合天天去明月楼,做他的纨绔去。
那边,阿谆便道:“赵大哥,你也不知道呀?”
赵榕:......
不,我知道,我就是不知道怎么给你们说,回头要是说的不好,萧然该埋怨他带坏小孩子了。
吃过饭,将两个孩子送回去,顺便在敲打一下伺候他们的下人,赵榕这才离开。
一从顾家离开,赵榕便立即问金宝:“究竟是怎么回事,谢熠是身体不行,还是看不上他媳妇?”
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,他总觉得谢熠那个人邪门的很。
金宝再次翻了个白眼,“公子,您问我,我问谁去!”
赵榕就觉得他这小厮最近脾气见长,直接一脚踹过去,“不知道,还不会去问吗?”
“哎,等等,金宝,萧然他们是不是好几天没写信回来了呀?”这才是大事。
金宝算了算,“是,已经有七天了!”
赵榕抿抿嘴,之前萧然一般都是三四天就会写一封信回来的,最晚也不会超过五天。
“金宝,明天午时之前要还是没有萧然他们的信,你就派人去沿途驿站问问,对了,一会你去程大学士还有沈掌院的家里也问问,他们最近有没有收到江南的来信?”
希望只是萧然他们太忙的缘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