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,可本官看你这样子,可是焦急的很。哦,本官知道了,你是和假税银案有关,对不对?你是来给涿州城的某个人通风报信的,对不对?”
说完,萧然又看向杨达,讥笑道:
“杨大人的府衙怕不是已经被幕后黑手全部买通了吧,昨天下午我们丁大人临时做的决定,除了有限的几个人知道,其他一概不知,可杨大人你猜怎么着?”
杨达赔笑道:“怎么着?”
“昨天半夜那王班头的尸首被劫了。丁大人特意给他们选了个并不常见的路线,结果那帮人就好像能掐会算似的,还是直接跟上去劫了尸首。刚发生了这事,这个洞县的捕头就这么着急忙慌的过来,连百姓的死活都不顾了,本官有所怀疑是应该的吧!”
“应该的,应该的,萧大人如此怀疑也是应该的,都是下官无用!”
“那下官将人带下去审问没问题吧?”
杨达能怎么办,他要是说不行,那不就是说自己是和这人一伙的吗?
萧然刚站起,那边,尤通判便开口道:
“萧大人,这会不会他草率了?这人真的是洞县捕头,要是有证据还好,要是光凭他着急忙慌的进城,就这么怀疑,是不是有失偏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