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世人来说,钟大郎的誓言可以说是很重了!
说完,钟大郎又看向肖大郎,“肖大郎,你敢发誓吗?”
肖大郎:......
他内心不是很想发誓,但见众人都看过来,他抿抿嘴,还是伸出右手发誓,道:
“我肖大郎对天发誓,我要是说得是假话,就让我被天打五雷轰!”
但对于钟大郎的誓言,肖大郎的就不够看了。
见今天已经问不出再多的了,严大人便让人将两人带下去关起来。
萧然跟着严大人出了大牢后,就听严大人道:
“已经去证实过了,今天六月份的时候,肖大郎和钟大郎还有一位妇人,在城北一个小院子里发生过争执。这件事是有左邻右舍见证的,但两人如今的说辞却不一样。”
钟大郎说他是跟踪肖大郎和张氏过去的,将两人堵在了床上,可肖大郎却说他是见到钟大郎带女人过去,想劝他不要做对不起张氏的事。
萧然皱眉道:“那个妇人是谁?没人看见吗?”
严大人摇摇头,
“没有,邻居出来的时候,那妇人已经穿戴好,还戴上了帷帽,他们说是只见到两个男人在大打出手,并没有看清那妇人的面容。等他们把人拉开的时候,那妇人已经悄悄离开了。而且那房子本来就是租出去的,后来人家再没有见过他们,他们对这事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,只知道有怎么一件事。”
想了想,严大人便问道:
“萧大人,你倾向于相信谁?”这是个真正的聪明人,他想听听他的意见。
他觉得钟大郎那个誓言还是挺毒的,本来他也觉得钟大郎应该是和马家人差不多的,但听了他发的那个毒誓后,他后知后觉,也许大家真的冤枉了他?
萧然抬头看了眼天空,冬天日短夜长,天黑的早,这会天上难得的出现了几颗星星,明天应该是个好天气。
“严大人,下官只相信证据!”
希望这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案子,而不是有人要借这个案子做什么。
从五城兵马司出来的时候,萧然看到门口站着几个人,正在向门房求情,他本来是不在意的,但经过他们的时候,听到其中一个姑娘道:
“求求您,官爷,我大哥真的是被冤枉的,我们也没其他想法,就是想给他送一些吃的而已!我大哥真的很可怜了,被好兄弟和妻子同时背叛,这会还不知道有多难过呢?我们只想告诉他一声,张氏和肖大郎那对奸夫淫,妇已经被关押了,大人们肯定会查清真相的。”
闻言,萧然故意放缓了步子,扭头打量了他们三人一眼。
钟婷一直在和门房交涉,看样子很是焦急,身后的那个应该是钟二郎,站在最后的钟老太似乎在神游天外。
她好像甚至还没有一双儿女焦急,一阵风吹来,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,眉宇间已经有了一丝不耐烦,看那样子,似乎很想掉头就走。
张氏说得对,这是个很自私的老妇人!
门房看到萧然,立马恭敬道:“萧大人!”
钟婷下意识抬头看了眼萧然,他还没见过这么年轻,俊俏的官员,顿时便红了脸,反应过来后,连忙低下头。
萧然已经和他们擦肩而过,就听身后门房很是为难道:“算了算了,你们在这等着,我进去通报一声!”
钟婷连忙鞠躬道:“谢谢官爷,谢谢官爷!”
另一个门房摆摆手,“我们才不是什么官爷,刚才过去的那个才是真正的大人!”
钟婷下意识回头看了眼,那边,萧然已经跨上马离开了,远远的,她只来得及看见他那件黑色的披风在夜色中摆动了一下。
“官爷,这是哪位大人呀?看着很是年轻!”
门房便解释道:
“这就是当今圣上身边的红人,年纪轻轻就和程大学士他们一起参与了江南的平叛,日后前途无量的萧然萧大人。”
钟婷点点头,“哦,原来这就是萧大人呀,怪不得这么年轻呢!”
最后,严大人还是没有同意钟家人进去见钟大郎,不过却是允许他们把食物送进去。
对此,钟婷毫无怨言,再三谢谢几个门房,表示给他们添麻烦了。
门房对钟婷的印象还不错,道:“行了,你们赶紧离开吧!”
那边,钟老太闻言,转身就走。
门房:......
钟婷只能小声解释道:“我娘是太伤心了,怕各位官爷笑话,这会说不定已经哭了。”
原来如此呀,他们看钟老太那迫不及待的样子,还以为她不想见儿子呢。
那边,钟老太拢了拢身上的衣服,恨不得立马就能到家,钻进被窝里。
这几年有张氏带来的嫁妆,还有长子出去挣的钱,她已经很久没有受过这个罪了。
这个时候,她应该像往常一样,屋里放着火盆,她坐在床上,嗑着瓜子,和邻居们聊天,顺便感受一下邻居对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