败坏辩驳道。
那老妇人笑了笑摇摇头,没在说话!
是呀,都不会承认,谁会承认呢?承认了,那就是重罪!
徐雅兄妹显然不明白这是唱得哪一出,这老妇人怎么叫他们娘“春花”,这一听就是丫鬟的名字。
“娘,这人是谁呀?春花又是谁?是不是她告得您?”
徐吴氏拉住女儿,不让她开口,只是鄙夷的看了老妇人一眼,
“谁知道是哪里来的疯婆子,还敢污蔑我,看回头老天爷补劈了她?”
“春花,老天爷要是长眼睛,你能过这么多年舒坦的日子?就是不知道这些年,吴家长房是不是真的把你当侄女看待了?午夜梦回的时候,你会不会因为占了我的身份而愧疚?”
“老娘,老娘又没有做坏事,老娘凭什么做噩梦,只有你这种看不得别人好的人,才会做噩梦!”徐吴氏梗着脖子道。
徐雅兄妹总算是听明白两人在争执什么?
她没忍住看了眼自家母亲,以前她就好奇,登州吴家又不是小门小户,她怎么从来不回娘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