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医清理过伤口,又给皇上熬了一碗汤药,几人盯着皇上喝下去后,他们才离开。
徐令安:……
他还等着他们问原因呢,他们怎么什么都不说就离开了,这不符合常理呀!
就连小然那臭小子也什么都没问,真是奇了怪了!
殊不知,那边萧然也正在和几位大人说话,
“皇上向来懂事,不是个胡来的人,这次的事情咱们还是等着他主动说出来,不知几位大人意下如何?”
那会他问得时候,皇上已经有了逆反心理,要是他们一直问个不停的话,皇上说不定真的什么都不说。
而且,看今天福公公那吃惊的样子,显然他也是不知情的。
二十九那天,没有朝臣觐见,皇上要是事先安排好,说不定真的能瞒过福公公他们。
程大学士他们叹口气,
“可以倒是可以,但是一定要告诉朱统领,决不能再让他偷偷溜出宫了!”
孩子长大了,本来以为会省心很多,结果更操心,唉,怎么总感觉自己是在养孩子似的!
走到宫门口的时候,有小太监来喊萧然,
“皇上说,长夜漫漫,甚是无聊,想和萧大人秉烛夜谈!”
萧然语气平淡道:
“谢皇上厚爱,但臣晚上回去还有事情要做,恐怕要辜负皇上的美意呢!”
小太监:……
程大学士咳嗽一声,
“走,萧大人,关于之前的那个提议,老夫还有几个问题想和你探讨一下。”
年轻人,怎么能说话都不带拐弯的,他们不是都在这里吗,随便扯个理由,他们还能不配合他吗?
这些孩子真是没一个省心的!
徐令安听到太监的话,笑骂道:
“那臭小子竟然还跟我耍脾气!”
福公公在一旁哽咽道:
“皇上,别说是萧大人,就是奴才也……您,您下次不管干什么,您都带上奴才,奴才没别的本事,但是替您挡刀还是能做到的!”
可怜他们家皇上什么时候受过这个罪呀?
徐令安摆摆手,“行行行,别哭了,朕知道了!”
第二天一早,徐令安就等着接受朝臣的发难,结果整个朝会一片和谐,大家各自说了自己衙门今年的工作重点后,便闭嘴了。
徐令安就明白这是内阁没把这事告诉众人。
等到大家转移到御书房,商讨政事结束后,内阁还是什么话都没问,他就开始心里没底了。
等他们都离开后,徐令安就摸着下巴道:
“小然,他们今天都不对劲!”
“这是没骂您,您心里不舒服?”
徐令安:……
“你个臭小子,说得这是什么话,好像我喜欢挨骂似的!”
萧然抬头看了他一眼,没说话,继续埋头写文章,昨晚路上和几位大人商量了一下,他这会又有了新的思路!
昨天想了一夜的借口,结果今天没一个人问他,徐令安觉得这有些对不起他昨天熬得夜。
来到萧然身旁,见他下笔如有神,似乎一点也不关心他的伤口,于是他以拳捂嘴,轻轻咳了两声,“也不知道这两天怎么回事,总觉得嗓子不舒服!”
萧然头都不抬道:“让福公公派人去请太医不就好了!”
“其实也不用,可能是背后的伤口引起的吧,伤口好了,应该就都好了!”
萧然写完一段后,才趁着休息的时候看了他一眼,
“那您就听太医的话,好好吃药就是!您跟臣说,臣也没什么好办法呀!”
徐令安:……
不问就算了,他还不想说呢!
想了想,他还是转头问了句,“这事你没给咱姐说吧?”
“您不是想瞒着吗,我肯定不会给她说的呀,除了让她担惊受怕外,又没其他用,回头臣的姐姐要是多问两句,您还觉得她是多管闲事。”
徐令安:……
哼,故意的,故意的,都是故意的!
他都受伤了,这臭小子也不关心他,他自己不关心就算了,竟然还不让姐姐关心他,真是岂有此理!
刚好这时候,福公公端了药过来,“皇上,该喝药了!”
“不喝不喝,又没什么大事,喝什么药,苦得要死!”
福公公:……
您早上不是这样说得,您说要赶紧治好伤,省的朝臣们又啰哩啰嗦的,那会您喝药的时候可是痛快的很!
萧然懒得听他们说这些无聊的,他是发现了,皇上就是故意的。
于是,他带着东西起身,
“皇上,您先忙,臣去隔壁写点东西。”
他这个中书舍人除了平时跟着皇上外,也是有一个小房间的用来办公的,只不过他之前基本上是跟着皇上外御书房办公而已。
徐令安:……
“去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