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然笑道:“天下也不是只有读书一途,只要走正道,做什么都好!”
韩三郎就猛地一拍巴掌,然后就听到“咚”的一声,他有些愣愣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,自己这么厉害了吗?拍个手,声音都能这么大了吗?
那边,萧然脸色一沉,吩咐向南,“出去看看,谁在我们家的店铺闹事?”
韩三郎后知后觉,讪笑道:
“原来不是我拍出来的声音啊,我还说我家里那本买来的武功秘籍都还没看两天呢,应该不会有这么大的威力呀!”
萧然:......
“韩兄弟,那些应该......不是真的,韩兄弟还是不要迷信那些所谓的武功秘籍才是。”
韩三郎直接摇头,“我不迷信呀,我就是无聊的时候翻两页,准备回头吓唬坏人的。”
“......韩兄弟明白就好!”
那边,向南很快上来禀报道:“是崔掌柜的前婆家,向北已经把人带出店铺了!”
萧然点点头,他今天过来这边,一是为了请韩三郎吃饭,还有就是要帮帮崔掌柜。
那些人应该是忌惮他,没敢上店铺来闹过,但是在路上拦过崔掌柜,是徐家表哥有一次撞见了,那天和他提了一下。
这次,估计是那些人看崔掌柜软硬不吃,才敢来店铺。
庄家人的确是如此想的,前几年崔掌柜发现庄大郎养得外室和孩子后,便坚决和离。
庄家人虽然不愿意失去这个能挣钱的媳妇,但当时崔掌柜心意已决,加上他们本来就不占理,担心闹大了,全家的面子都没有了,便只能同意和离。
可是,他们家里的生意没有崔掌柜费心费力的操持后,庄大郎自己接手过来,又没有那个本事。
说来也是奇怪了,明明是同一个掌柜,同一个厨师,就连店小二都没换,可生意就是越来越差。
庄大郎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?
之前虽说生意不好,但勉强也能糊口。
可是三个月前,不知道怎么回事,来店里吃饭的人,回家后全都上吐下泻。
后来一想,大家都是在庄家饭馆里吃过饭的。
那些人气不过,便去告了官,衙门的人上门一查,好家伙,庄家饭馆的后厨里,那些鸡鸭鱼什么的,竟然全都是臭的。
这样的食材做出来的饭菜,吃了能不上吐下泻吗?
事情暴露出来,那些吃坏肚子的人自然不愿意了,纷纷叫着要赔偿。
庄家最后不仅饭馆贱卖了,就连多年攒下的老本还有住的房屋都赔进去了,如此才算是保住庄大郎不被关进大牢。
和庄家对比明显的,是前后街的崔家,人家那日子过得是蒸蒸日上。
听说是又买了一套大宅子,几个孙儿在学堂里读书也是名列前茅。
因着崔家孩子们的姑姑就在京城状元郎的姐姐管理饭馆,他们可是去过京城,近距离见过状元郎的人。状元郎还送了他们笔墨纸砚呢,可把他们高兴坏了。
庄崔两家的对比太明显,因此左邻右舍不少人都在说,庄家是无福之人,那庄大郎要不是在外面养外室,崔氏最后应该也会给他纳妾生孩子的。
反正不会让他们庄家断了香火就是,可是他们一家子却偏偏要欺瞒人家八九年。
如今好了,没有崔氏的操劳,家业很快就败落了吧,这就是报应!
偏偏这个时候,那外室卷了庄家剩下的所有钱财,偷偷带着孩子准备跑路。
要不是庄老太为人机警,发现不对,连忙让儿子去追,说不定就真的让那外室给跑掉了。
眼见着大家已经撕破脸皮,那外室也不管不顾了,
“你们拦着老娘干什么,老娘的儿子又不姓庄,你庄大郎自己生不出孩子,老娘帮了你们一把,不让你被人嘲笑,如今拿你们家一点钱,这不是应该的吗?”
庄老太和庄大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他们疼了十几年的孩子竟然不是他们家的孩子?
庄老太反应过来后,上去就要撕打她,
“你个贱人,我让你胡说八道,我让你胡说八道,你怎么不去死!”
那个孩子如今已经十一二岁了,见到自己母亲被打,自然不愿意,上去一把就将庄老太给甩开了,
“死老太婆,你们家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了,连我亲爹家的日子好都没有,难道还指望我们留下来陪你们过苦日子吗?”
庄老太简直不相信这是自己含在嘴里怕化了,捧在手里怕摔了的大孙子,
“你这孩子在说什么,你就是我们庄家的孙子呀,你出生的时候,都是祖母亲眼看着的?”
那孩子讥诮道:
“亲眼看见又怎么样,我还是有亲爹的呀,本来以为能继承你们家那些家业的,没想到你们一个个太蠢了,这么快就把家业给败光了。”
庄大郎脸沉如水的紧紧抓住那外室,
“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