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俩就陪了一整晚,昨天因为国库的事情,又是一夜没睡。
萧然摇摇头,“下官不用。”
丁大人叹了口气,他倒是很困,可也睡不着,因为烦躁的慌。
看了眼后面的马车,丁大人吩咐属下,
“给那个拿个馒头过去,别饿死了,其他人不用管。”
对方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,自己还要操心他的死活,丁大人真是想想就觉得憋屈的慌。
这一憋屈,丁大人就没有胃口了,看着一旁的萧然大快朵颐的样子,丁大人只觉得更心塞了,同样是熬了两晚的人,怎么对方就跟没事人似的。
“萧大人对此案有什么看法?”
萧然举起水壶喝了口水,然后才答道:
“下官觉得此案绝非一人所为,我们到了涿州,怕是不好下手。所以,下官再想,我们要不要兵分两路?”
丁大人看了眼前路,“所以你要先我们过去?”
萧然摇摇头,“这会已经来不及了,下官想比你们晚过去。”
丁大人和曹大人对视一眼,“也好!”
所以,下午趁着涿州城门关闭前,涿州那边的官员只等到了丁大人和曹大人以及“病倒”的萧然。
涿州知府一上来就先喊冤,
“还请各位大人明查,下官真的是不知道,好好的税银怎么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