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禁军那边就有消息了,徐令安急忙问道:“怎么样?”
来人是朱斌的副将,答道:
“回皇上的话,微臣让人找来两位夫人的画像,那江南客商确认他看到的通缉令上就是两位夫人的画像。”
徐令安好半天都没有说话,突然他问道:“朱师傅,暗卫那边有多久没传消息回来了?”
朱斌心中一凛,“臣明白了!”
此时,前往通州的官道上,一人一马正奋力前行,此人正是刘仁派出来给皇上传信的属下。
即便整个人已经很疲惫了,但这人还是不敢停下来休息片刻。
首领那边的飞鸽传书应该已经到了皇上的手中,但是江南的局势还是需要他向皇上汇报。
渐渐的,那人已经已经可以看到通州的城墙了。
很好,最迟明天中午他就应该可以见到皇上了。
就在这时,道路两旁的树叶不知为什么突然动了动。
他敏锐的察觉到似乎危险来临了,但是现在管不了这么多,只要靠近城墙就好了。
就在此时,突然马失前蹄,整匹马都跪了下来,他整个人也被甩了下去。
不敢耽搁,他一个鲤鱼打挺,猛地站起身掏出一张纸条就往嘴里塞,绝对不能让歹人看到密信上的内容,接着他就快速朝城墙方向跑。
可是来不及了,下一刻他就感觉有细绳勒住了他的脖子。
他不停的挣扎,但很快就归于平静。
一群黑衣人借着月光,快速收拾好一人一马,仿佛他们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。
深夜,肃国公府,肃国公看完面前的纸条,就递给了儿子,
“看看,果然是什么都知道了,连咱们手里的密旨都查出来了,还有江南的兵马人数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。”
谢熠忍着恶心拿起那还带血的纸条,看了眼,便嫌弃的丢在一边,“父亲,咱们现在怎么办?”
肃国公这会已经不是很着急了,只要他们能截住暗卫这条线,皇上和朝廷就是知道江南出事了,他们也猜不到究竟是什么事?
说起这个,还要感谢先帝曾经为了和母亲私通,把暗卫传递信件的方法一一说了出来,包括怎么确认暗卫的身份,都如实相告,要不然他又怎么能这么准确的截胡呢?
而且,狗皇帝就是想破脑袋怕是都不知道究竟那里出了差错?
谢熠垂下眼眸,不知道这人有什么好开心的,别的男人和自己母亲私通,难道是件很光荣的事情吗?
肃国公得意了一会,便道:
“对了,咱们家门口那些盯梢的都已经摸清楚了吗?”
徐令安还是太小看他们肃国公府了,以为派人盯着他们,就万事大吉了吗?
也不想想他们可是武将,那些手段他们有什么不知道的?
“还有,老平王那边已经没用了,咱们要另外想个办法,把咱们的身份和传位密旨一起拿出来。”
到那会就不是徐令安和内阁认不认的问题了?他们认也得认,不认也得认。
想了想,谢熠还是问道:“父亲,最近江南那边有信件过来吗?”
自从他和罗天罡的事情败露后,江南那边的信件就再也到不了他的手了,他能拿到手的,都是父亲已经筛选过的。
肃国公看了他一眼,“没有,若有需要你知道的,我会告诉你的!”
谢熠低下头,“是!”
肃国公便苦口婆心的劝道:
“既然身体没事,那就早点和你妻子生个嫡子出来,要不然你将来的太子之位怕是坐不稳。”
谢熠点头应道:“是!”
隔天一早,谢熠正陪着梁涵儿吃早饭,便听闻城外的马场管事,过来给府里老爷公子送上好的马匹。
谢熠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,猛地站起身,朝外走去。
梁涵儿本来正一脸羞涩的给他夹菜,两人昨晚终于圆房,一大早,她脸上的笑意掩都掩不住。
见谢熠如此,她连忙喊道:“夫君,怎么啦?”
谢熠回头柔声道:“没什么,你先吃饭,我去找马场的管事问个事!”
肃国公府也有个马场,谢熠过去的时候,那些管事连忙过来拜见,谢熠没搭理他们,而是拉着一个人到了旁边,直接问道:
“江南那边有没有来信?”
是的,这个管事就是之前元宵节上企图掳走那些孩子的姜老大。
他之前就是搭上了罗家外出给罗天罡寻找清秀男孩的管事,生意才会这么好。
后来,因为找了几个合罗天罡心意的男孩,他本人也在罗天罡那里记了号,知道他在京城,也是罗天罡把他介绍给谢熠的。
姜老大本来想借此机会和谢熠多聊两句的,但是看谢熠这个样子,他又不敢。
他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,“世子爷,这是前两天属下收到的,请您过目!”
谢熠打开,果然就是罗天罡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