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时候,颜芷晴有些不解,
“公主和驸马看着挺好的呀,他们俩为什么要分隔两地呢!”在她的印象里,只要感情不好的夫妻才会如此的。
萧然牵起她的手道:“两夫妻之间的事说不了。而且这话只能在家里说说,可不能对着外人说知道吗?”
“放心,我知道的!”
“今天在家做了什么?”
颜芷晴便絮絮叨叨的和他说一天的趣事。
萧然一边听着,一边偏头看着她笑,颜芷晴也是笑意满满,身边虽然北风呼啸,但两人的心里却很是温暖。
这边,赵珏小朋友看了眼自己的父亲,又看了眼母亲,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们俩人好像不是夫妻似的。
他是见过阿善爹娘相处,先生和夫人的相处他也见过,可没有一个像他爹娘这样的,谁也不说话,好像谁也不想理谁似的。
长公主见儿子一直低着头,便关心道:“怎么了,珏儿?”
赵珏摇摇头,“没什么?”
嘴上虽然这么说,但那欲言又止的样子,长公主还是能看出来的。
她刚准备开口问,那边赵竟便皱了皱眉头,刚准备训斥,但想了想还是放软了声调道:
“男孩子,有话就要说,不能这么婆婆妈妈的,知道吗?”
赵珏也想起先生说的,
“对着父母不用顾忌那么多,有什么不明白的,直接问出来就好,他们都是最爱你们的,肯定愿意为你门解答疑惑的。”
赵珏看了父母一眼,便鼓起勇气道:
“父亲,母亲,为什么你们和阿善爹娘不一样,和先生夫人也不一样。”
赵竟一时没有明白过来,“什么不一样?”
“就是看着不一样呀,我在先生家里吃饭,阿善爹娘感觉有说不完的话,可,可,你们俩个,我觉得,你们都不想理对方似的。”
还有一句话,赵珏没说,那就是和其中一个相处还好,要是两人都在场,他会觉得气氛很沉闷。
长公住和赵竟对视一眼,又各自别开头,然后揉了揉儿子的头,“你想错了,我们不是不想理对方,只是爹娘都是话少的人而已。”
“可是,娘亲和我就有很多话说呀,你为什么不和父亲说呢?”
长公主:……
晚上回到房间后,长公主深吸一口气,问赵竟,“你什么时候回江南?”
赵竟的注意力从书本上移开,“马上就过年了,我是想让我在路上过年吗?”
“赵家祭祀那些都不用管了吗?”他可是家主,就这样在外面,真的不用担心其他几房会趁机夺权吗?”
在江南的那些年,她可是知道这些世家出来的,人人标榜自己是君子,但是斗争也不比他们徐家少!
赵竟确实一脸胜券在握的样子,“我出来的时候都安排好了,放心,你现在还是赵家的家主夫人!”
长公主垂眸扯了扯嘴角,这个身份对她来说可有可无,她并在意。
一抬头就见赵竟有用那种眼神看她,长公主一下子就怒了,
“赵竟,有什么话,你直接说就是,别总用那种眼神看我。看了也是白看,我从来都没有领会过你的意思,你这是媚眼抛给瞎子看!”
赵竟:……
他什么时候给她抛媚眼了,这人真是……
本来长公主觉得他在京城的这段时间,忍忍就过去了,毕竟两人都是这桩婚姻的受害者,谁也不比谁好受,但是今天儿子的话却让她心里很难受。
她想给儿子一个好的生活环境,可他这么小都已经看出了两人的问题。
儿子是个心思细腻而且内敛的人,这次是说了出来,之前没有说出来的时候,是不是会因为爹娘的关系而暗暗难过。
只要一想到这里,长公主觉得心都是揪的疼。
本来她都带儿子离开江南,在这边的大半年也生活的很开心,可这人为什么要千里迢迢的赶过来,在天下人面前扮演什么夫妻情深。
长公主坐下,对着桌子上的烛火,幽幽道:
“赵竟,你回江南吧,我带着儿子在京城,你趁着现在年纪还不是很大,再生一个孩子。你要是觉得庶子不好听,可以把孩子记在我的名下,我不会有意见的,珏儿,我不会让你带走的。”
赵竟沉默了好一会,抬起右手准备覆上长公主放在桌子上的手,不过被长公主下意识拒绝了。
她如此激烈的反应,让两人都愣了下。
长公主反应过来后有些尴尬,他们现在晚上宿在一起,自己刚才的委实有些矫情。
那边,赵竟已经面色如常的收回手,“你为什么总想要我纳妾?”
这事从没有珏儿的时候,她就开始提,当年她要去庄子上住,甚至还说让他娶平妻。
长公主惨笑了一下,
“没什么?你就当做我是好心吧,咱们俩总要有一个过的如意不是?要不然也太对不起咱们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