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然便道:“走,我们去城防营!”他也想去看看祖父怎么样。
城防营这边,护国公正在和几个副将商量应对之策,赵榕则是被派去检查各个城门的防御。
听到萧然求见,护国公摆摆手,“你们先商量一下,我出去看看。”
见到护国公一身戎装,萧然下意识皱了皱眉,“祖父,您还好吧!”
他甚至有些担心对方撑不动这身铠甲!
护国公见到他很是高兴,“没事,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帮皇上杀两个敌人,你这是过来干什么?”
萧然把敬王世子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,“……现在不确定是真是假,但总归也是个办法!”
他们手里的底牌越多,这场战争份伤亡就会越少。
护国公垂眸片刻,“好,你路上小心,我给五个亲卫。”
见萧然要拒绝,护国公摆摆手,
“也不只是保护你的,他们都是跟了我十几年,上过战场的,如果对方真的藏在燕来山,那边守卫肯定不少,带上他们,你们速度也会快些。”
“好了,放心,我又不用上战场,城里还是有不少兵马的,没事!”
要真的不行,到时候各个衙门的官差凑一凑,也能有小两万的人马。实在没办法了,那就去各个府里征调护卫,总还是能凑不少人的。
萧然心道:可那些人又不是专门保护他的!
萧然最后也没能拒绝,“那您小心,您要记着,晴儿和谆儿都还在等着您呢!”
护国公点点头,“我知道,你也要小心,多想想家里人!”
和护国公辞别后,萧然在西城们见到了赵榕,见他那一脸严肃的样子,真和之前吊儿郎当的纨绔大相径庭,当然这是不开口的情况下。
因为一开口还是那熟悉的声音:
“妹夫,你这是要出城?”
“嗯,奉命去城外抓人!”
赵榕看了眼手书,一边示意城门官差开门,一边道:
“那你可得活着回来,反正我是不会让我妹妹守寡的,你要是敢死,我立马安排晴儿改嫁!你自己掂量着看吧!”
萧然:……
“驾!”
萧然一扬手鞭,马便跑起来了,速度太快,赵榕都没来得及往后退,所以吃了一嘴的灰。
“咳咳咳,这小子……我可是他大舅兄!”
一旁的金宝默默的翻了个白眼,人家萧大人要不是赶时间,怕不是要下来和您打一架吧,让您嘴欠!
燕来山在京城以西三十里地,一出城门,那几个亲卫便道:
“姑爷,我们走小路,不知道反贼的大军会不会在前面有埋伏?”
他们出来时,派出来打探的斥候还没有回来,反贼那边的情况还不知道。
萧然看了看前面平坦的大路,“好!”
萧然那边刚离开一刻钟,就有斥候回来禀报,“回护国公,东南边四十里地出现了大批兵马。”
“大约多少人?”
“小的粗略估计了一下,大概五万人马!”
护国公皱眉,这是派了一半的兵马做先锋。
“传令下去,各城门做好随时开战的准备。”
“是!”
另一边,窦卓驱马来到敬王身边,“岳父,城防营那边情况如何?”
敬王也不知道,他这次起事还是有些仓促的。
从内阁控制住兵部,后来又抓走翟微微后,他便不敢再拖下去,怕翟微微他们扛不住供出自己来,那他这些年的忍辱负重就白费了。
因此,一咬牙一跺脚,索性直接带着家人逃了出来,后来他越想越气闷,干脆给城防营的刘榆传信,择日不如撞日,现在就反了狗皇帝。
可是他留在进城的那些人到现在还没有送出信来,不知道是不方便还是……
不会的,不会的,敬王在心里安慰自己,翟微微对他死心塌地,只要她不松口,徐令安和内阁是猜不到他们的,再说他还安排了徐洪做挡箭牌,总能拖延一段时间。
只要他们兵临城下,和刘榆他们里应外合,拿下京城,直捣皇宫,取徐令安的首级就只是时间的问题。
不过,他也知道要稳住军心,即便这人是他的亲女婿,他也不能实话实说。
“嗯,你放心,刘榆那边一切顺利,告诉众将士,加快步伐,咱们杀狗皇帝一个措手不及,日后荣华富贵指日可待!”
窦卓满眼兴奋道:“是,岳父,还请岳父到时候给我们窦家一个手刃狗皇帝的机会。”
这不是什么大事,他只要徐令安死,至于死谁手里不重要,“放心,我会给你们家这个报仇的机会!”
至于窦家和徐令安的仇,恐怕就是徐令安自己都不知道,要不然也不会把津州的兵权交给他们。
其实认真说起来,窦家是和徐令安的母亲,先太子妃有仇。
当年,徐令安的父亲选太子妃的时候,周家姑娘和窦家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