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,赵榕撇撇嘴,“切,那也要他有这个胆量呀,没听说过‘百无一用是书生’吗?”
见萧然眼神不善,忽然想起他也是书生,而且还是其中的佼佼者,于是又加了一句,“当然,你除外!”
“别小看书生,书生动起心眼来,也都你喝一壶的!”
说完,萧然再次嘱咐了金宝一句,“记得别让你叫公子被人给套麻袋了。”
金宝便感慨:“萧公子,小的记住了。”
第二天,休沐日,萧然早早的就等在考场门口,铃声一响,考场们便缓缓打开,从里面便涌出了不少考生。
严子华他们几个是互相搀扶着出来的。
这几日天公作美,虽然还有些春寒料峭的,但没有下雨,比起去年恩科的时候,已经是好多了。
萧然带着他们的小厮迎上去,把三人给扶到马车上,每人先喝了一大碗浓浓的鸡汤后,萧然才道:“怎么样?有没有好点?”
最先恢复过来的是张天宝,“好多了,好多了,只要一想到我下次还要继续参加春闱,我就想哭!”
这九天在里面实在是太痛苦了,吃也吃不好,睡也睡不好,还要写那么多的卷子,他真的是好苦呀!
萧然就笑道:“没事,也许这次就直接过了呢。”
“除非天上下金子!”
“好了,不说这些了,你们先回去休息两天。”
这天,易星辰消了婚嫁过来当差的时候,萧然下意识看了眼他的头顶,当然易星辰肯定不会戴着赵榕送的帽子出来的。
不过,也不知道是不是赵榕的贺礼起了作用,萧然总觉得易星辰似乎很不开心的样子,至少不像个刚成亲的新郎官该有的样子。
易星辰的确是不太开心,昨天因为两个堂弟惊马的缘故,家里到现在都没有消停。
那天两个堂弟回去把事情一说,二婶便开始哭天喊地,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说她儿子在京城受了虐待,他们大房看不得她儿子好,好像惊马事件是他们大房搞的鬼似的,真是无稽之谈。
见到萧然,易星辰想起父亲的交代,还是上前拱手道:“萧大人,那天真是不好意思,我家堂弟调皮,惊到了你们家的马车,我再次替他们向你道歉了。”
萧然看了他一眼,“记得下次小心点!不是每次都会这么幸运的。”
如果那天真得伤到了他姐姐,就算对方不是故意的,他也不会善罢甘休的。
易星辰抿抿嘴,“是,萧大人说的对!”
易家这边,徐环瑶正在喝茶,见贴身丫鬟进来,便道:“怎么样,都安排好了吗?”
那丫鬟点点头,“是,人已经送走了,再也不会出现在京城了,二房那边是不会抓到什么把柄的。”
徐环瑶放下水杯,冷哼一声,“真是一家子的蠢货!”
她也是嫁过来的第二天才知道,易家老太爷竟然把二房的易星墨接到身边亲自教导,看样子还准备把易家交给对方。
更让她恼怒的是,不管是公公婆婆,还是易星辰虽然不忿,但没有采取任何行动,就看着二房在那上蹿下跳。
可他们能忍,自己却忍不了,于是设计了这场惊马的意外,听人回禀,那天本来是可以一箭双雕的,既把二房那两个小兔崽子干掉,还能报了她在萧家人面前受的屈辱,可是最后被赵榕那混蛋给破坏了。
徐环瑶知道后,别提有多可惜了。不过,只要对方还留在京城,那她就还有机会,至于萧家,等她抽出时间再跟他们慢慢算账。
她嫁给易星辰本来就已经很委屈了,要是易星辰不能做易家的掌权人,那她以后不得憋屈死。
那丫鬟想了想,还是劝道:
“姑娘,要不您还是先不要操心这些,这些事应该由姑爷他们自己操心。”她们姑娘毕竟才刚嫁过来,首要任务不是应该先站稳脚跟吗,而且家里的夫人对姑娘还不是很满意,就连认亲的时候,都只给了一个钗环。
这礼物也太薄了些,就是一般人家的当家主母,也不会这样吝啬,更何况还是易家。
易老太爷就是已经退了下来,那也是有大学士的称号,曾经进过内阁的人,易家这边委实不该这么怠慢她们姑娘。
可徐环瑶不这样想,“他们要是有这这个魄力,公公也不会到现在都还是一个小小的礼部侍郎,连个尚书都没有挣到。”
在徐环瑶的心中,易老爷这么大年纪实在是失败的,她是打心眼里看不起他们的。
那丫鬟还想再劝劝,毕竟只要姑娘好了,他们做丫鬟的才能好。可那边徐环瑶不耐烦的摆摆手,“行了,行了,我知道了!”
她在庆王府因为有王侧妃那个贱人不能随心所欲,现在来到易家,难道还要束手束脚吗?
这时,有丫鬟进来道:“见过少夫人,夫人那边有请少夫人过去说说话。”
什么说说话,不就是想摆婆婆的款的,让自己在一旁给她端茶倒水吗?
“你回去告诉母亲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