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爷一会就进宫去求见皇上,我倒要问问皇上,我爹为大锦朝守了这么多年的西南边境,身上几十处伤口,数十次死里逃生,难道是为了让我在京城受你们的欺负不成?”
王府管家:……
你爹要是知道你是这个熊样子,恐怕也会恨不得没生下你。
不过管家摸了摸刚才被打的地方,嘶,真疼呀,这小爷下手真不轻呀。
算了,他们主子之间的事情还是他们自己解决吧,要不然他就是挨鞭子,那也是白挨了,他家王爷难道还会为他讨回公道不成?
“世子爷请稍等,奴才进去请示一下主子!”
“赶紧的,小爷一会还要去明月楼,耽误了小爷的时间,我活剥了你。”
王府管家:……
书房里,徐环瑶正跪在地上,庆王爷正在听王侧妃哭诉,“王爷,您在外面为了维护王府的声誉殚精竭虑,可那有的人……”
王侧妃说着还瞥了眼徐环瑶,
“郡主做出这种丑事,咱们王府还怎么有脸出去见人呀。而且,眼看着二姑娘,三姑娘她们也到了可以说婆家的年纪,如今被郡主这么一连累,她们怕是也说不到什么好亲事了。”
他们王爷和皇上的关系说远不远,可说近也不近,所以目前为止,只有嫡出的徐环瑶在及笄礼上被册封为郡主,像她的女儿二姑娘就没有这个荣幸。
本来她自己给女儿择了一门好亲事的,她努力了许久,最近人家刚有所松动,可是出了昨天这事,人家一大早就派婆子上门婉拒了。
还有他儿子,这下也得不得兴平侯府的支持。
所以,她真是恨不得生吃了徐环瑶这个贱人。
庆王爷这会心里也正窝火了,赵榕那个小畜生连知会一声都没有,就这么直接上门退亲,简直是一点也不把他放在眼里。
更让他憋屈的是,就算如此,因为对方有个好爹,他也不得不忍受对方的无礼。
徐环瑶自始至终都是垂着头,她已经在这边跪了一夜,看这两人的意思,应该还准备继续让她跪着,还是要先想个办法起来再说,身体是自己的。
“父王,赵榕那里……”
“王爷……”
徐环瑶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急匆匆进来的管家给打断了。
“怎么样,那小畜生怎么说?”
管家苦笑道:“回王爷的话,赵世子他根本就不听劝,老奴还没有多说两句,他就赏了老奴一鞭子,他现在只想拿回他的庚贴。”
庆王爷气得拍了一下桌子,“这个小畜生简直欺人太甚。”
谁说不是呢。
“你再去一趟,就说我有话跟他说,让他务必进来一趟。”
两家这样,婚事是保不住,但退亲的规矩不能按他们的来。
要不然他庆王府就真成京城的笑话了。
虽然本来就是个笑话,他堂堂一个王爷被一个侯府世子给拿捏住了,可不就是个笑话!
可就算是笑话,他也要拿块布遮掩一下,退亲应该是他们去兴平侯府退,要让外人知道,是他们庆王府不想要这个女婿了。
比亲爹他是不输的,可谁让他爹死的早,如今龙椅上做的要是他亲爹,他又何至于如此。
想到这里,庆王爷又狠狠的踹了旁边的凳子一下。
很快,那管家再次颤颤巍巍的跑进来道:“王爷,老奴好话说尽,赵世子就是不愿意进来。”
不仅不进来,还又赏了他两鞭子,他今天真的是好倒霉呀。
“父王,您就没想过赵榕为什么如此急着退婚吗?昨天的事情是一方面,可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赵榕他已经有心上人的缘故,就是没有昨天那件事,他也会想办法和女儿退婚,下我们庆王府面子的。”
庆王爷皱眉道:“他心上人是谁?”那个流连花丛的浪荡子还有心上人?
徐环瑶垂下眼眸,声音清冷道:“就是护国公府的颜芷晴,也是新科状元郎的未婚妻。”
说着,便把昨天在顺记酒楼看到的那一幕讲可出来,
“……他要不是对颜芷晴有情,为什么会在怀疑萧然私会外人的时候,那么生气,比见到女儿……那会还生气。”
不管这件事是真是假,只要坐实了这件事,搅浑了这池水,彻底掩盖了是非曲直,她才有可能顺利脱身。
还有,凭什么她遭受万人唾骂的时候,那个傻子就那么好命,未婚夫和未来大姑子一起陪着出来吃饭。
要不是萧然眼瞎,如今这一切都是属于她的。
就在外面赵榕等的不耐烦的时候,王府管家小心翼翼的抱着一个盒子出来了,后面还跟着一溜的小厮,手里端着的是兴平侯府送来的定亲礼。
“世子爷,这是您的庚贴,以及贵府的礼物,您清点一下。”
赵榕接过盒子,确定里面的确是自己的庚贴后,便直接交给了小厮。
“世子爷,我们王爷说,他还是很欣赏您的,这辈子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