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酒的,表哥一个人就能喝倒他们三个。”
徐义修摆摆手,“没有,今天大家都是浅尝辄止而已,没人喝醉!”
人家可是要参加下个月恩科的,自己要是这个时候还把人灌醉,那不是找骂吗?
“姐,今天那家的辣子鸡的确不错,改天我带你们也去尝尝。”萧然道。
“不过,我倒是觉得今天那个莴笋更好吃!”徐义修是南方人,口味偏清淡。
他们这边讨论着今晚的菜式,那边吴桐正在跟他父亲讨论今天的诗文会,“秦晁的文章温和,萧然的笔锋凌厉,两人一柔一刚,儿子感觉都在易星辰之上。”
“哦,今年恩科竞争这么激烈吗?”吴父是户部侍郎,在京城也是不容小觑的人。
“是的,最重要的是萧然今年才十五岁,这个年纪有此成就,儿子是心服口服。”
吴侍郎笑了笑,“果真这么厉害?”
能让这臭小子心服口服的可没有几个?他是没有见过萧然,但之前也偶尔听说过今年有个十五岁的解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