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,严子华和萧然也在聊天,“你什么时候去京城”
萧然就笑道:“成绩出来后,才知道去不去?”
“你要是不中,那咱们几个就没人能中了!”
之前他觉得自己已经够刻苦的了,没想到这个比他小五岁的人更刻苦。
自己这三年被他带动着,冬练三九,夏练三伏的,连家里的长辈都说他比之前懂事多了。
其实他只是不想被甩的太远了。
回头想想这三年,你还是很开心能和萧然一个房间住着,要不然年少轻狂,他还不知道怎么得意忘形呢?
“严大哥,你呢,你今年去京城吗?”
严子华摇头道:“这次要是中了,我也没打算参加今年的恩科,我应该是明年过完年过去。”
说着,他拍了拍萧然,“你先去帮我们探探路,回头我们去京城还要你指路呢!”
萧然笑道:“嗯,一定的,你们来之前给我封信,我估摸着去城门口接你!”
不过,萧然也知道到时候怕是用不到自己的,他是严家这一辈最有才华的,到时候严家族中肯定会安排人跟着一块照顾他。
中午,人家船家还可以提供午饭。
“不是什么好东西,几位公子不要嫌弃才是!”
说话的是船家的妻子,后面跟着一起上菜的是他们的女儿,两人还有一个儿子在宁州城做学徒,一家子的日子过得也还可以,这是萧然刚才和船家聊天的时候问出来的。
萧然他们并不在意,只要东西干净就好,他们不是那重口腹之欲的人。
不过,船家的女儿过来给他们送酒的时候,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小心洒了萧然一身酒。
那姑娘顿时吓得脸都白了,“公子,公子,对不起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我帮你擦擦!”
说着,就要上去给萧然擦衣服上的酒渍,不过萧然转身一避,那姑娘就扑了个空,她顿时羞的满脸通红,站在那里,整个人显得很是手足无措。
那边,萧然自己拿出手帕沾了点水,然后轻轻擦了擦。但是酒渍不是那么容易去掉的,他今天要是穿件深色的衣服就好了,偏还穿了件月白色的衣服。
何况看过来道:“这么样?是不是擦不掉?”
萧然点点头,“没事,不是很显!”
今天只是几个人小聚,又不是参加宴会,他们谁也不会备衣服的。
很快,那船家妻子端着盘子过来,见状轻声呵斥女儿,“你怎么这么不小心,看你把公子的衣服弄的。”
然后,对着萧然道歉:“真是对不住,都是小女的错,今天这顿饭我们不收钱,算是给这位公子赔礼了。”
萧然摆摆手,“不用了,你们下去吧,我们要吃饭了。”
那船家的妻子见状,还准备继续说些什么的,就见严子华皱眉道:“我们这边不用伺候了!”
船家的妻子已经敏锐的感觉到他们不愿意自己久留,也不敢在多说什么,直接拽着女儿一起福了福身,便离开了。
那姑娘看重萧然咬咬牙,似乎不是很情愿,但却拗不过母亲,还是被拉走了。
等人离开后,张天宝才冲着大家伙挤眉弄眼道:
“哎,我们萧然也长成了一颗水灵灵的大白菜了,是个姑娘都都想拱了这颗大白菜。萧然呀萧然,你可知道,你这样,会伤了多少姑娘的芳心呀?”
刚才他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,那船家的女儿分明是故意把酒往萧然身上洒得。
怕是戏文听多了,以为萧然也是那没见识的,见个姑娘都想收回去。
萧然直接夹了个辣椒塞进了他的嘴里,“吃你的饭吧,怎么这么啰嗦!”
张天宝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啰嗦,他咽下辣椒后道:“我这是说出了宁州城姑娘的心声,好不好?”
之前他那些亲戚知道自己不仅和萧然是同窗,还是同一个院子的,不是没想过让自己从中牵线搭桥,但还没等他开口拒绝,他爹娘和祖父祖母都直接帮他挡了回去。
嗯,张天宝对于自家人的清醒还是很满意的。
萧然这样的少年才俊,什么样的妻子找不到?
再说自己只是他同窗,还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左右他的婚姻,萧然也不会听他的。
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!
话说,他也很好奇萧然以后会找个什么样的妻子?
萧然看了对面船尾的位置,眼中极快的闪过一丝幽光,然后转头对张天宝道:“赶紧吃吧,我们下午不是还要去松墨书店买书吗?”
张天宝顿时觉得嘴里的鱼不香了,
“萧然,你怎么这样呀,大家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,你居然还想去书店,你就不能做个正常人吗?你这样,是会失去我这个朋友的!”
萧然故意装作好怕的样子,“我真的好害怕呀!”
严子华催促正在耍宝的两人道:
“好了,下午不管去干什么,现在你们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