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他并不相信母亲说的,外祖母会把自己怎么样?
吴先生闭着眼,这个傻孩子,他肯定以为捕快比外祖母更可怕。
刘老太太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,看向吴先生,“你们说说应该这么惩罚?这么小的年纪便如此心思恶毒,你们这做父母的难道不该好好反思一下吗?”
吴夫人连忙道:
“娘,都是我们的错,可是小郎他也是无心的,他肯定不会故意伤害她的外祖母的,您知道的,他的本性不坏的。”
吴先生面上羞愧道:“对不起,岳母大人,您想怎么惩罚都可以,我们都绝无二言。”
吴夫人惊叫一声,“老爷!”
她娘的手段,他还不知道吗,要是任由她惩罚,他们的小郎肯定会去掉半条命的!
知母莫若女,吴夫人还是很了解她娘的,吴小郎被按在凳子上打了二十大板,果然是去了半条命。
他这次来刘家拜年,真的是竖着进去的,横着出来的。
马车上,吴夫人看着奄奄一息的儿子,心疼的直掉泪。
她这会是真的很后悔年前,这孩子扔萧然外甥那次,自己护着没有管教了。
是不是自己当初狠狠管教了,就不会有今天这事了。小郎不会受这个罪,娘亲的一只眼也不会有事?
可是就算再后悔,这世上也没有卖后悔药的。
况且,今天她娘在他们一家离开的时候,直接让他们以后没事就不要再上门了,她实在不想以后两个眼睛全部失明。
就是雪儿替他们求情都没用,甚至到最后,老太太对雪儿都有些迁怒了。
到家后,吴夫人还准备将女儿留下来吃顿饭,交代她没事去外祖家去得勤一点,等过段时间,老太太差不多把这件事忘了,一定要在老太太的面前帮他们说说好话。
闻言,吴雪很是生气道:“娘,您想什么呢,外祖母怎么会忘记这件事?”
她就是想忘,也要能忘掉呀。那只看不见的眼睛还不得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?
“爹,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,让你们出手管管小郎,认真教导他,可你们一直觉得他的那种行为是聪明,以后长大自然就会好了,爹,你是个教书育人的先生,肯定知道有句话叫‘小时偷针,长大偷金’,今天小郎会这样,就是你们放纵的后果,你们要负很大道责任。”
他们一家只要书院开学,就基本住在书院,从前几年开始,不管是学子还是先生都有不少人投诉过小郎的种种不良的行为,她也跟父母多次提过,可母亲就是一味的骄纵。
父亲说得好听是脾气好,但实际上就是个没有主见的人,家里不管大事还是小事,只要母亲不同意的,他到最后都会妥协。
也不知道母亲是怎么忽悠父亲的,让他以为小郎以后会是人中龙凤,所以基本上采取放任的态度。
吴雪又看了眼一旁被祖父亲自教养的大哥,身姿挺拔,芝兰玉树,这才是他们这样的家庭应该培养出来的人。
她也是这个时候才明白,当初祖父为什么不顾父母的眼泪非要自己教养大哥。这是早就发现父母的不靠谱了,幸亏自己小时候大部分时间住在刘家。
“娘,您想一想,小郎的今天是不是您的缘故,是不是您没有用心管教的缘故?哪怕您在人家第一次投诉的时候,轻轻的拍他两下,说不定就没有今天这事情。”
刚好这个时候吴小郎醒了过来,听到姐姐的话,抬头就愤恨大看向母亲,他现在感觉浑身都在疼,他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心中的怨气,姐姐这么一番话刚好让他有了怨恨的对象。
元月十五那天,顾威早早的贿赂好小舅子,将阿善交给他带一会,自己牵着媳妇,亲亲热热的出去看花灯。
“回来我给你们俩买好吃的,你们俩在家要听话知道吗?”临走的时候顾威还叮嘱道。
萧然摆摆手,“行了,你们赶紧去吧!”
顾威和萧婉儿离开后,阿善和小舅舅大眼瞪小眼了一会才道:“小舅舅,我们现在玩什么?”
“走,小舅舅带你去玩一下些好玩的!”
萧然话音一落,那边何况就过来找他出去逛花灯,不过被萧然一通忽悠,便留下来和他一起带阿善。
这边,萧婉儿还是觉得有些“良心不安”,他们俩出来玩,不带那舅甥俩真的好吗?
“哎呀,我早就问过了,小然不喜欢这样太热闹的场合,咱们就不要勉强他!至于阿善,他眼角的伤还没好呢,最好也不要出来见太多人!”
萧婉儿就抬头想看看他这么说脸红不,小然这个年纪的孩子,哪有不喜欢热闹的,阿善的伤也已经结疤了,哪还需要避讳人?
见到媳妇的眼神,顾威继续脸不红心不跳的道:
“我说的都是真的!唉,媳妇,你看那盏小兔灯笼可爱不,我买来送给你好不好?”
萧婉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就见那只小兔造型的灯笼果然很有趣。
今年是兔年,不少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