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文萱一点也不见惊慌,反而满脸带笑,双手主动环住季军的腰,媚眼如丝道:
“还想到了,季东家不仅对那个主意感兴趣,也可能会对我......也感兴趣!”
季钧低头看了她一眼,以前也不是没有当面给他暗送秋波的女人,但除了春风楼的姑娘,还没有哪个敢如此热情的.
这个女人倒是有点意思,怪不得能勾搭上章群呢。
季钧弯腰将人抱起就往里面走,隔间里面是他平时休息的地方,虽然地方不大,但也足够了。
杨文萱从季家商行离开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,季钧的小厮恭恭敬敬的将人送出去的。
临走的时候,杨文萱回头看了眼偌大的季家商行,过了今天不管是这商行,还是季家大宅,她应该都可以随意出入了吧。
回去的路上,杨文萱看到了刚从酒楼出来,与人谈笑风生的胡志轩。
她不可遏制的窜出一股怒气来,自己到底哪一点比不上黄杉那个丫头,胡志轩宁愿娶她也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。
其实她可以不在乎名分的,只要胡志轩愿意接她进府,就是做妾她都心甘情愿,可他偏偏就是看不到自己。
许是杨文萱的目光太过炙热,胡志轩随意的朝她这边扫了一眼,便收回了目光。
杨文萱垂头,刚才那一眼,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清自己?
不过,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,季钧已经答应会给她开个布庄的,这次全部由她做主。
等她将这些人全都踩在脚下后,她倒要看看胡志轩会不会后悔?
“不会后悔!绝对不会后悔的。”何况头摇的像拨浪鼓,异常坚定道。
他最近实在受不了他爹看着他唉声叹气的样子,便决定在冲刺一把,争取今年下半年能进入甲班,这不来找萧然取经吗。
萧然点点头,“行,那你这几个月就在我们家住,我要是发现你有一天偷懒的,我就再也不管你了。”
何况就有些不确定道:“不管我,是什么意思?”
萧然冲他森然一笑,“绝交的意思!”
何况:......
为什么他会有一个堪比他爹的朋友。
何况再次看了眼萧然制定出来的计划,敬佩道:‘’萧然,你为了考中秀才,真是玩命的学呀!”
萧然鄙夷道:
“这算什么?你没看我之前制定的那张作息表呢,那才是玩命的学,但那个我姐姐不同意,这张已经经过我姐姐的修改了,我其实觉得要是这样,我今年可能考不中。”
不过,他姐姐也说了他现在年纪小,这次就当是去熟悉一下考试流程。
何况叹息着拍了拍萧然的肩膀,叹气道:
“咱俩这是生错了地方呀,你要是生在我们家,我爹肯定做梦都会笑醒。”
“而我要是萧姐姐的亲弟弟,萧姐姐就再也不用担心我会累坏身体了。”
萧然:......
“胡说八道什么呢?我最后再问你一次,这几个月是不是要和我保持一样的作息?”
何况看了他一眼,有气无力的点点头。
哎,马上就是春天了,万物复苏,百花盛开的好时节,他却要为了进甲班而过上暗无天日的日子,想到这里,何况突然又有些后悔了。
他悄悄的瞄了眼萧然,要是这会自己反悔,也不知道......
萧然头都不抬道:“现在反悔也是绝交!”
何况:......
“行了,你现在回去收拾东西,我去陪善儿玩一会,明天我们就正式开始执行,明白吗?”
看着不等自己回答就已经朝后院走去的萧然,何况很想问问,为什么要把命令句后面再加上个问句?
这个点,家里肯定也没人,何况干脆去了店铺。
何父正在柜台算账,感觉有人进来,便道:“客官需......你小子不是去找小然了吗?”
那边,何况越想越难受,便猛地趴在了柜台上,嚎道:
“爹呀,我刚才脑子一热就......就.......爹,我可怎么办呀?爹你救救我呀!”
何父拨算盘珠子的手一抖,将儿子头抬起来,颤抖的问道:
“况呀,你,你跟爹说清楚,你脑子一热就怎么啦,你别吓唬爹啊!”这小子又干什么没脑子的事了。
何况只要一想到之后的几个月,自己都要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,一个没忍住便哭了出来,“爹,我后悔了,我真的后悔了!”
这下不仅是何父,就是何母也从后院过来的,皱眉道:“何况,你赶紧给我说清楚,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又做什么呢?”
何况摇着他娘的胳膊道:“娘,你救救我好不好?我真的知道错了!”
何家夫妻俩在小心翼翼的问清楚事情的原委后,何父就深吸一口气便左右看了看。
奇怪,他明明记得早上笤帚就放在这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