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杉闻言,没有说话,而是将头扭向一边,嘴角却不自觉地翘了起来。
那会,她不是没有听到这人担忧的喊声,知道对方担心她,她心里是开心的。
所以黄杉破天荒的对着胡志轩道歉:“我知道错了,以后不会了,你别生气了。”
见众人惊讶的看过来,黄杉一跺脚,羞恼道:“就是三岁孩子做错了事,也知道道歉吧,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?”
难道她连一个三岁的孩子都比不上吗?
“不跟你们说了,我先走了。”真是的,这些人怎么会用那样的眼光看着她。
何况挠了挠脑袋,“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了?”
萧然提醒他道:“不准出去乱说话,知道吗?否则......”
何况不服气,“我什么时候乱说话了,我哪次也没有说假话呀,是那些人太虚伪了。”
萧然摇头道:“那不是虚伪,那是客套。比如你何况每次成绩都不好,别人要是见面都说,何况你可真笨,这么简单的题你都不会,你高兴吗?”
何况想了想道:“虽然不高兴,但别人说的也是真话,也不至于要打人吧!”
他爹他们可是每次都会打他的。
萧然:......
“何况,这说明你已经摒弃了常人的七情六欲,朝着圣人的方向发展了,真是令人钦佩。”
何况:......
这话听着真不像什么好话!
有了上午这么一个插曲,这会整个青山镇都在讨论这次庙会失火的事。
也幸亏疏导及时,除了有两个受伤的之外,并没有死亡的人数。
失火的原因现在还没有查出来,而之前被黄杉拎出来的那个嚣张男子这会却带着护卫打上了香满楼。
“小爷劝你们,赶紧把那个女人给我交出来,要不然小爷拆了你这香满楼。”
特么的,他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那样丢脸过,被个女人像拎小鸡似的,随随便便就扔了出去。
香满楼掌柜的好言相劝道:“不好意思,客官,我们真的不能透露客人的信息。”
他们香满楼也是这会才知道,原来后院住着的那个胡公子就是胡知府家的大公子。
那人随口往地上吐了一口痰,“我呸,老子知道她住在你们这里,现在你们只要让老子进去把人抓出来就行,老子自己和她算账,其他的跟你们没有关系。”
掌柜的带着人拦在门口,“真不好意思,我们没有接到消息,真不能让你们进去。”
那人的小厮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,那人便道:
“行,老子不进去找她们了,老子进去吃饭总行吧。你们开饭馆的,总不能不让客人进去吃饭吧。”
掌柜的面露难色道:“这......”
理是这个理,可他们一看就不是真心要吃饭的呀。
而且,私心里,掌柜的也很是不齿这种人的。
他自己就是青山镇的人,在听说了上午那会发生的事情后,他对于这人也是满心厌恶的。
当时,要真随着这人的性子来,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,今天他自己也有亲人在庙会里面,要是没有胡家公子和那位姑娘维持秩序,那边肯定没有这么顺利的。
况且,这人还口口声声他们宁州不好,嫌弃他们不好,那你别来呀。
正在掌柜的为难时,黄杉和胡志轩带着护卫出来了。
那人见状便阴阳怪气的“吆喝”了一声,
“胡大公子这是终于肯出面了,我还以为你在里面做缩头乌龟呢。”
黄杉鄙夷道:“我说大门口怎么这么吵,原来是狗在这乱叫呀。”
那人气急败坏的指向黄杉,“你这个小贱人,你知道小爷是什么人吗?”
黄杉睁大了眼睛,不敢置信道:“你是人呀,我还以为你是个畜生呢。”
不知道是谁没忍住,率先笑出了声,接着周围的人便全都哈哈大笑起来。
那人的小厮上前道:
“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,我们公子是兵部侍郎家的公子,就是你们胡知府再此,也要对我们公子毕恭毕敬的。胡公子,把这个女人交给我们,任由我们公子处置,我们公子便大人不计小人过,饶了你们这一次。”
胡志轩摸了摸手上的扳指,冷笑道:“就你们这群畜生也配和我讲条件,有本事让你爹来抓我呀?”
兵部侍郎是比他爹一个小小的知府要厉害,但他们又不是没有靠山?
所以,谁怕谁呀?
那小厮显然没想到胡志轩在得知他们的真实身份后,还敢这么放肆,恼羞成怒道:
“胡公子,你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,我记得令尊的知府职位好像是暂代的吧,你就不怕......”
未尽的话语显然是在威胁胡志轩,胡知府的知府一职恐怕要保不住了。
他家主子显然也是气坏了,“跟他们费什么话,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