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,
“以前你爹死的早,我含辛茹苦的带大你们兄弟俩,。咱们娘儿三个受尽族里的白眼和欺凌,如今好不容易日子好过了,你这是要跟我和你大哥生分是吗?”
一说起这个,胡通判就头疼。
是,他爹是走的早,但他爹能干呀。
人家走之前给他们留下了一份不菲的家业,并没有对不起他们娘儿三个。
至于族里的欺凌,以前他也以为那是欺凌和轻视。但他长大后,才知道那根本就不是。
族里一没有想过霸占他们这一房的家产,二没有说让他们这一房多承担责任,少享受权利。
不过是有一年过年的时候,族里给失去顶梁柱的家庭发放救济粮的时候,他们家比别人少了一部分而已。
但那时,他家比大多数族里人家的日子过的都要好,所以族长才会酌情少给了一些。
就为这,他娘大年三十那天跑去祠堂哭祖宗牌位,闹的整个族都不得安宁。
至于说白眼之类的,这个根本就不能避免好吗?
别说是她,就是族长夫人那也是免不了的。
一群妇人坐在一起聊天,你又不是银子,怎么可能个个都喜欢你?
就算你是银子,那也有人只喜欢金子不喜欢银子的呀。
他真该去找些人过来跟老太太讲讲,真正被族里欺负惨了的人家过的是什么日子。
她才能知道胡氏族里是多么公正了。
那边,胡老太太继续哭道:
“如今,你大哥将好好的孩子交到我们手里,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,娘每每想起,都心痛的睡不着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