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威笑了笑没说话,这事不是他该管的,他也不想管。
要不是婉儿在兴隆街上,今天这事,他连打听都不会打听的。
他还是老老实实做他的杀猪匠为好。
嗯,以后再和婉儿生几个儿女,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,不比这群人打打杀杀的好吗?
他顾威是没有读过书,但他也知道这些人嘴上说的再好听,干的还是欺负人勾当,这洪涛也没比王信好到哪去?
那些摊贩们是需要这些人的庇护,可他们却忘了,为什么一开始就会有地痞流氓们去找那些摊贩的麻烦,不就是因为有了王信,洪涛这些混混的存在吗?
现在当年的那些混混,摇身一变居然以保护者的姿态出现,连戏都不用做了,直接收起了保护费。
真是滑天下之大稽!
顾威看了眼身后的鸿运酒楼,摇摇头,他是绝不会和他们有牵扯的,更不会加入他们的。
顾威离开后,洪涛的手下进来,小心翼翼问道:“老大,怎么样,那小子愿意加入咱们吗?”
见洪涛摇了摇头,那手下心里是松了口气的。
他现在是除了洪涛之外的第二人,他刚才在外面还真担心顾威被说动了,若是顾威同意加入,那他这第二的位置很可能就不保了。
洪涛坐在那沉着脸没说话,心里是有些生气的。
他觉得顾威也太不识抬举了,目光短浅,自己都已经屈尊降贵的来请他了,他居然还是不同意。
哼,哪个男人不盼望着能闯出一片天地来?
像他洪涛这样,出门大家都会恭恭敬敬的叫声“洪爷”不比叫“杀猪匠”好听吗?
真是个贪生怕死之辈,白瞎了老天爷给他的那一身好本事了。
另一边,王信也刚到家。
推开门,他的那些手下一见到人,就冲他挤眉弄眼,“老大,有好事哦!”
要是平时这样,也就算了,但谁让王信今天心情不好呢。一是他的威信被些穷鬼给挑战了,二是今天白白送出去那么多银子,他心疼。
因此,见手下们个个吊儿郎当,不知愁的样子,他就更火大,对着这群手下连踹带吼道:
“一个个都没事干了是吧,老子是雇你们来当大爷的?都什么时候了,午饭备好了吗,是不是还要老子一个个的亲自喂你们吃?”
见状,那些手下瞬间跑的没影了。
“真是群废物!”
这边,王信一脚踹开房门,刚一进去,门又被关上了。
紧接着一双玉手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他,上下点火,
“信爷这是怎么啦,怎么这么大火气?让娇娇来帮你败败火,可好?嗯,不知道娇娇可有这个荣幸,让信爷亲自喂饭,嗯?”
王信这会就是再大的脾气,对着这个身段如灵蛇般妖娆的女人,也舍不得发火了。
王信转过身来,一手勾起吴娇的下巴,一手肆意的在对方身上揉搓,
“来,让爷看看你有多饿?爷好狠狠的喂饱你。”说着径直将人拉到床上去。
王信的那些手下在外面转了一圈回来后,就听到房间里就不时传出男女调笑声。
“嗯,别摸那里,嗯,爷,人家怕痒?”
“信爷,别别别,你讨厌啦!嗯,爷,轻点!”
……
几人对视一眼,他们家老大就是勇猛,还有这女人叫的真特么够骚。
不行,晚上他们也要去春风楼找姑娘。
唉,可惜,他们没那么多钱,找的肯定是不如屋里这个的。
屋内,刚尽兴了一回的王信,心里总算不那么生气了。
这会,搂着不着寸缕的吴娇,他还有闲情逸致和她聊天:
“这次怎么没看到你娘,她舍得让你个摇钱树一人出来?”
吴娇眼中急快的闪过一道暗光,而后故意不依不饶道:
“怎么,信爷是觉得我一人伺候的不好,还想找我那个娘一块来伺候?”
果然,王信不仅不生气,还忍不住哈哈大笑道:
“真是个醋坛子,我不过是随口问了一句,你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。”
他又不是疯了,放着年轻妖娆的吴娇不睡,去惦记那个老婆子。
闻言,吴娇立马娇声道:
“人家这不是在乎信爷吗,怕信爷移情别恋嘛?信爷居然还嘲笑人家。人家都说男人提上裤子不认人,您这裤子还没提上了,就开始翻脸了。”
两人打情骂俏了一会,吴娇将王信哄的心花怒放后,才问道:
“那会信爷是怎么了,能不能跟娇娇说说,看娇娇能不能为信爷排忧解难?”
王信笑笑没说话,他自己都觉得头疼的事,一个女人能走什么办法?
况且,这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女人,这是很多男人的女人。
吴娇也不在意,她今天过来的目的可不在此,
“信爷,娘她生病了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