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不够用,玩就算了吧。
萌萌还是努力奋斗吧。
姜爱国拉着媳妇儿在姜萌萌二楼的小书房里嘀嘀咕咕讨论青铜刀,咳,还别说,要是他媳妇儿白梅不打哈欠的话,确实还挺有文学讨论会儿那味儿的。
姜爱国掏出纸开始临摹青铜器上的纹路,刷刷地写下自己的观刀感,在不看字迹和画的情况下,挺有搞研究那味儿。
“媳妇儿咋样?”
姜爱国拿起纸炫技,等着媳妇儿夸呢。
白梅敷衍地挥挥手,“我瞧着挺好,孩子爸你真厉害。”
姜爱国咧嘴,心里寻思,媳妇儿你夸人,能不能别怎么上心,听的怪叫人不好意思。
来省里的第二天,一家三口连门都没出,窝在家里吃吃喝喝,舒舒服服地躺了一天,反正也不知道忙得啥,眨眼之间时间就过去了。
翌日,一家三口瘫在凳子上吃得肚儿溜圆。
姜萌萌朝她爸竖起大拇指,“爸爸,你早饭做得真好吃,今天比昨天进步一丢丢。”
瞧瞧,瞧瞧不愧是媳妇儿生的,小嘴真是会夸人。
“爸爸厉害吧?”姜爱国自信心空前膨胀。
姜萌萌很是认真的点小脑袋瓜,“厉害,厉害的不要不要的。”
“哎呦,慢点晃,别把脑袋晃歪喽。”白梅戏谑的挑眉说道。
姜爱国乐呵呵,吃饱喝足就眯着眼要打盹。
白梅咂咂嘴,推了推身边的孩子爸,“走啊。”
“去哪儿?”
“回北海北海生产大队啊。”
姜爱国:.....他都闲忘了。
“今儿走啊 ?”能不能不走啊?
“不走,你哄老太太啊?”白梅反问。
在省里自己家吃吃喝喝,想干嘛就干嘛,没人盯着真是舒坦,是个人都不想走好吧?
姜爱国很想有底气,大吼,“我哄就我哄。”
可惜,没胆儿。
不是他怂,主要是过年跟平日不一样,要是他不回去,搞不好他爸妈能让老四带着杀进省里来。
姜爱国眼轱辘一转,瞅着媳妇问,“你跟妈说了咱仨啥时候回吗?”
没说,今儿就不回了。
过年当天回也成。
可惜......
白梅眨眨眼,脱口而出,“说了今儿回的。”
得,没戏了,今儿必须回。
姜爱国拍拍屁股,站起身,“走吧。”
白梅抬头,“啊?真走啊?”
“不真走,你还当我说着玩儿呢?媳妇儿早去早回,再来不难,赶紧的,别拖拉,”姜爱国利索的收拾东西,“闺女,你有啥要带没?赶紧跟爸说,爸帮你收拾。”
姜萌萌就带个人,没啥可带的。
于是,朝吆喝她的爸爸摇头,“走时把萌萌带上就成。”
姜爱国好笑,啥都能落下,唯独闺女不能忘呀。
“得,闺女,走时记得吆喝一声,免得我忘了哈。”
其实没啥可带的,头天去供销社买的东西大多都是吃食,而且买的也不多,昨儿一家三口呆在屋里,早霍霍一大半了,还剩一点儿,姜爱国也不想带回去,收拾收拾走时给周围邻居发了发,至于其他的都是大物件,一家三口可搬不走。
回去姜爱国就揣了一斤糖,多的没有,拿来拜年用。
一家三口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中午的一顿饭。
因为交了粮,老太太也没开骂,只是瞅着三人冷哼一声,就坐下大口吃。
老娘吃快点,让你们一家吃碗犊子。
姜爱国、白梅、姜萌萌就不是个爱面子的,有吃的受点白眼能咋地?
又不掉块肉。
一家三口动作整齐划一,大口扒饭,可算是把肚子填饱了。
“哎呦妈呀,真舒服。”姜爱国感叹。
吃饱了就得忙正事儿,老爷子拿着新做的高粮扫帚递给姜爱国,回来就得干活儿。
“白吃干饭啊?赶紧的麻溜去干活。”
老爷子让姜爱国把主屋各个角落外加房顶的灰层扫了,队里家家户户每年都得来一次,这叫打扬尘,寓意把一年的倒霉都扫走了,新的一年红红火火。
所以,屋里各方各面、角角落落都得弄干净。
一家三口只要一块儿就是家,虽然姜爱国喜欢省里的屋,可老宅屋也是住了十几年,怎么说也处出感情了,于是趁着媳妇儿给新屋贴对联,他就寻思多买了几份空白红纸,回来就把红纸揣进怀里,准备给屋门口贴上对联。
字是找闺女写的,开玩笑六年的毛笔书法可不是盖的,闺女写的不比外头供销社卖的差。
姜民生人老成精,打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,晓得每家都有对联不实际,就只问老大要了两副对联,一个贴主屋,一个贴院子大门。
他也有私心,人老了爱面子嘛,就想让大家伙瞧瞧,他们老姜家虽然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