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,这是啥?”姜萌萌好奇地趴在桌上,歪着头瞅她爸。
姜爱国咽了咽口水,声音激动地发颤,“爸爸也不晓得,但瞅着是个青铜器。”
刀被锦缎包裹着,整个刀身带着古朴又神秘的图腾,打眼一瞧,莫名有股肃杀之气。
这还是把见过血的青铜器。
姜萌萌伸出小爪子想摸,却被她爸一巴掌拍掉,“瞎摸啥,这刀口锋利得很,小心给你手指划溜出口子。”
姜萌萌嘿嘿笑,“爸爸它可真漂亮。”
可不是,除了漂亮更多的是锋利。
姜爱国轻轻挨了一下刀,手指瞬间就流出一丝鲜血,心道,真是把好刀,这把青铜器保存得真是太好了。
瞅着他的姜萌萌可委屈了,大眼睛里满满都是,爸爸你这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萌萌点灯。
知女莫若父,姜爱国一眼就瞧懂闺女小心思。
他朝闺女龇牙,嘿,划伤手指是啥好事儿不成?这有啥可试试的?
你试不打紧,关键是你爸我心疼啊。
楼下,白梅把地儿都拖完了,还没瞅见父女,心里纳闷,咋上去一个丢一个,难不成楼上有鬼啊?
鬼倒是没有,呆子倒是有俩。
姜爱国就不说了,这年头查得严,他还不忘了让黑三弄老物件,更何况是经历了时代变迁的青铜刀,此刻姜爱国只想抱着刀,找个角落好好的研究一下。
姜萌萌倒是对老物件不感兴趣,让她感兴趣的是为啥这刀能冒红光。
姜萌萌瞅了一眼她爸。
她确定她爸肯定瞅不到红光。
萌萌心里真是痒痒的,为什么青铜器会发红光?
是不是只要是老物件她就能看见红光?
红光越深是不是证明年代很久远?
白梅推开书房就瞅见一大一小趴在桌上,大脑袋挨着小脑袋,眼睛一眨不眨地低着头瞅桌子上的铁疙瘩。
“孩子爸,外头有人送东西来了,你赶紧下去帮忙搭把手。”白梅念叨。
姜爱国猛地回过神,哎呦,他明明是上来教训闺女的,咋一眨眼就忘了呢?
不过,正事儿要紧,姜爱国来不及亲手收拾闺女,就把责任的重担压在他媳妇儿身上。
姜爱国对着白梅一阵叭叭叭,把姜萌萌刚才干的事儿一顿好说。
白梅听得眉头都能夹死苍蝇。
心里有些后怕,这么高的架子,要是闺女从上面摔下来......
姜萌萌紧张的小手搅动衣服,瞅着她妈变脸,姜萌萌毫不怀疑,要是家里现在没人,她妈就能把她当苍蝇夹死了。
白梅冷着脸,只扫了一眼姜萌萌,淡定地拖来板凳坐下。
姜萌萌:......妈,你倒是吱个声啊。
书房里越沉默,犯错的姜萌萌越紧张,到底还是个孩子,没一会儿就眼泪汪汪地瞅着白梅,“妈妈,萌萌错了。”
白梅挑眉,“错哪了?”
姜萌萌纠结的瘪嘴,“错在不自量力踩着凳子往高处爬。”
白梅冷哼,“我还以为你不晓得呢。”
“闺女,你脑袋撞过一次,这是不怕再摔了?还是说你活着不痛快想找刺激了?要不要妈帮你啊?”
才不要!
萌萌很怕疼,她往柜子上爬是计算过危险系数的,再确定她自己可以,她才会行动,并不是鲁莽,也不是贪玩。
姜萌萌可委屈了。
在白梅眼里就是死不悔改,“想不明白今晚就别吃了,啥时候想明白啥时候吃。”
这是要给娃断粮啊。
察觉她妈意图的姜萌萌“哇”的一下哭出声。
挨骂不打紧,挨饿才可怕。
“妈妈,你不爱萌萌了。”姜萌萌哭着控诉
白梅脸上带笑,但笑意不达眼底,“你自己都不爱护自己,你指望别人怎么爱你?”
姜萌萌:......她真是好惨一女娃!!!
楼下,姜爱国被闺女刚才的叫声吓得一哆嗦,搬东西的手下意识一松,随后姜爱国连忙再次用力。
哎呦,我滴乖乖,差一点惊喜变惊悚。
姜爱国手里搬着的是一台有些旧的缝纫机,虽说媳妇儿平时不吭声,不反应,但他晓得媳妇做梦都想要一台缝纫机。
以前姜爱国没本事儿,想要啥没啥,现在自个儿有能力了,当然是让妻女日子过的舒服些。
两个小时后,白梅牵着姜萌萌出现在姜爱国跟前。
姜爱国瞅着眼睛红通通的闺女,戏谑道,“哟,我闺女变兔子精啦。”
姜萌萌扭开小脑袋哼哼。
姜爱国啧啧两声,现在小娃娃可是爱面子呀,当爸的都不能说了。
白梅乐呵呵,直接无视闺女和孩子爸的眉眼官司,高兴地在屋子里打转。
“萌萌爸,咱们今儿可是一次性把屋里东西置办齐全了,回头院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