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裴元绍一向以周仓马首是瞻,见状也连忙拜倒在地,口称愿降。
刘辩见状大喜过望,手下终于又多了两员战将!
——只是有点儿对不起关二爷了。
虽然不太清楚裴元绍什么情况,但周仓可是关羽看上的人物,传说能追着赤兔马跑——这有点扯。
但周仓的武力值绝对不低,而且被后世称为第一忠心武将。
——第一不第一谁也不好说,但周仓此人忠心耿耿,任劳任怨是肯定的!
刘辩连忙走下虎皮座椅,亲手搀扶起周仓二人,喜道:“元福请起!吾得元福、元绍二人,哈哈,幸甚!”
“快给两位将军松绑!”刘辩连忙吩咐道。
自有士兵连忙上前,给周仓、裴元绍两位将军松绑。
两人再次见礼完毕。
随后,刘辩任命周仓也为都尉,裴元绍副之,统降卒五百人,归梁习统之。
本次共得降卒六百一十二人,多余一百余人除补充战损外,另成立辅兵营,由梁习统之。
吩咐完毕,众皆落座。
此时,陈群已将积分计算结果交由刘辩,刘辩看后颇感意外。
微笑示意陈群宣读。
“本次出寨,唐都尉杀敌二百七十九人,得二百七十九分;俘虏二百六十二人,得五百二十四分;俘敌将一名,得百分;损兵三十二人,扣九十六分。合计得分八百零七分。”
陈群看了一眼挠着头不好意思的周仓裴元绍二人,接着宣布陈到成绩:
“陈都尉俘虏三百五十四人,得七百零八分;俘敌将一名,得百分。合计得分八百零八分。
陈都尉胜唐都尉一分,陈都尉胜!”
唐晟端坐酒杯的手顿时僵在半空。
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幸灾乐祸地看向唐晟,等着看好戏。
刘辩面色平静地说道:“叔至、兴盛,汝二人可曾听清?”
陈到拱手称是。
唐晟机械地点头。
刘辩有道:“既如此,你可服输?!”
陈到连忙起身道:“将军不必如此,末将只是配合兴盛而已,不敢称胜!”
刘辩颔首沉声道:“叔至且坐下!”复又看向唐晟,厉声道:
“你可服气?!”
唐晟猛地惊醒:“末将心服口服。”
随后转向陈到拱手道:“小弟唐晟拜见兄长!”
陈到嘴角都翘了起来,口中却连称不敢。
刘辩点了点头,暗赞小舅子也算拿得起放得下,随即说道:“兴盛可知败在何处?”
唐晟闻言沉吟不语。
刘辩沉声道:“汝须知,胜败不等同于输赢。吾言一典故,汝且听之。
古有贤者居茅舍。卫青将军出征,见此茅舍挂著匾额「天下第一棋手」,将军不服,入内连弈三盘,贤者皆输,将军笑道:“汝可去此匾额矣!”
些许时日,将军班师回朝,又路过此处,见「天下第一棋手」之匾额仍未拆下。
将军入内,与贤者再弈三盘,将军却三盘皆输,问贤者何故。
贤者曰:“汝领军出征,是为大汉天下,吾岂能挫将军锐气?而今将军得胜归来,吾自当敬重将军,全力以赴对弈耳”。
此典故,望兴盛与诸位将军熟思之!”
座下梁习、陈到、唐晟几人听罢,略一沉思,便肃然而惊,起身拜曰:“公子之言,如晨钟暮鼓,某自当谨记在心,不敢或忘!”
周仓、裴元绍、杜远、苟六几人或茫然,或沉思。
荀彧拱手道:“公子大才,彧听罢亦有所得。不过,以彧看来,兴盛将军虽输,然其军已成悍卒,吾山寨胜矣!”
“然!”刘辩称是。
唐晟积分虽少,且损了士兵,但麾下士卒却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杀,已成悍卒。
而反观陈到此次,兵不血刃,士卒基本上没得到多少锻炼。
“长文,妥善安置伤亡士兵,若有家眷,多加抚慰!”刘辩道。
“喏!”陈群应诺。
“既如此,山寨无事,文若可与兴盛前往阳翟接回姑母矣。早日归来,吾心方安!”刘辩又道。
荀彧闻言,也不迟疑,与唐晟点齐二百兵士,匆匆而去。刘辩约定三日后派兵至山口接应。
此时,主簿陈群又道:“禀公子,山寨士卒已逾千八百余人,人口已逾两千三百余人,恐不负重荷矣!”
刘辩闻言也是甚为苦恼。
——俘虏周仓六百余人之前,碾顶寨已然一千六百余人,尚能安置,而今忽然多了六百余人,营房便不足了。
还好荀彧唐晟带走二百兵士,但他们十日内将会返回,还不知道会带来多少人口。
——短时间还能支撑一二,长时间必然生乱。
“元直可有良策?”刘辩看向徐庶。
徐庶沉吟道:“可先将兵营亦加盖一层,可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