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天一时间顿住,急忙闪身到床边。
只见原先闯入他房里的女子正平躺在床上,面上带有不正常的红晕,看人时神情极为惊恐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怎敢杀我!”
“我已经是这位爷的人了。”
买主被气得浑身哆嗦,转身就要揪叶天的衣襟。
“瞧她这副模样,想来应当是被你采摘吃了。”
“合着原先在门边说那么多废话,全都是在诓骗老子!”
叶天伸手将人一把推开去,眼神中满是嫌弃。
“我不知她怎么到我房里来的,窗边门开着,应当是人翻身入内。”
“我若是有那些心思,为何今夜会不去看热闹?不就是花些银两的事情罢了,又何故要给自己平添麻烦。”
买主伸手指着他的鼻子,大声嚷嚷:“瞧你这样子也不像是常来秋叶客栈的人,你可知道买下一名盂兰女子要花多少银两吗!”
“光就她这么一个人都花了我百两金子,那岂是寻常人随随便便就能掏出来的?”
虽是有见过大世面,可眼下叶天多少有些惊住。
就这么个兵荒马乱的年月,许多人连汤饭都吃不上,竟有人为寻欢随意抛出百两黄金。
彪形大汉们呵斥女子赶紧起身,否则直接拔剑斩杀。
“铃兰,你既已经被人买下,那就应当归这位爷所有。”
“先前不仅伤人,竟然还敢私自逃窜,好生跪下来向这位爷赔礼认错,否则别怪我们手中这把剑不认人。”
闻言,被叫做铃兰的女子目光百转千回,可怜兮兮的眼神再次落在叶天身上。
“公子,与你这一夜就算死也值了。”
说着,她的目光再次放到其他人身上。
“我如今已是这位爷的人了,你们就算将我带走,只怕那位也不会收下。”
说罢,她突然猛地掀开被褥。
叶天急忙回转过身,不想看眼前场景。
忽然有听到身旁那位买主大叫着:“你……你们!”
“好啊,精血都已经给了别人,我买你还有何用!”
“要是不将百两金子退还回来,我和你们没完!”
叶天迟疑过半晌后,方才转过头来。
只见女子身上穿着件小衫,露出来的大腿处肌肤莹白。
她半蜷缩着身子,不住往床榻里挪去,露出来的棉布床单上正露着抹嫣红血迹。
叶天再次深呼吸一口气,瞬间明白过来她先前发出来的声响究竟意欲何为。
合着人原先就没打算离开,是想着将屎盆子扣死在他头上。
“公子,你我二人如今好事已成,你就收下奴家吧……”
听着铃兰娇滴滴的声音,叶天心里难免会有些憋屈。
彪形大汉们将剑挪动过来,不善的眼神纷纷直盯着他。
“公子能否给个解释?”
叶天面无惧色,耿直说道:“我先前未曾碰过这位姑娘,至于床单上血迹何来,你们还得问过她自己才是。”
闻言,带头的那个人冷冷一笑。
“公子的意思是,铃兰给自个儿破了身子?”
“盂兰女子贵就贵在精血,若是能够同她们灵肉合一,对男子来说可以有益气用处,公子没有享用到,那可不就白白糟蹋了。”
叶天挺直胸膛,只觉得场上气氛越来越焦灼。
“我既不知盂兰女子何用,自然不会对她有所心思。”
“我从未碰过她,至于其他就不说了,你们若是想要将人带走,那就趁早,省得在这里耽误我休息。”
没做过的事情他自然不会认下,买主还在叫嚷着让人赔金子,彪形大汉们也觉得这一趟着实亏得很。
至于铃兰,铁了心躺在床上不肯动作。
这时,燕山等人突然从楼下上来,看见屋中情形就觉得不对劲。
“不知你们闯入我兄弟房中,意欲何为?”
“他今夜从未有去过后院,自然也没有买卖过。”
为首的彪形大汉将事情简单说过两句,他们怎么也舍不下百两金子,就算是买主也不肯认下此事。
“人是在你兄弟床榻上发现的,如果说什么都没做,鬼才相信呢。”
“这女子已经破了身子,不值银子了,谁想要就要去吧,若你们真没人要,那我们便把她鞭尸挂在树上,以此惩戒!”
“不过,既然二者有猫腻,那该有的金子可少不了。”
叶天懒得和他们再说废话,直接和燕山说过两句。
他用眼神示意着对方往床榻间看去,只敢看那位名叫铃兰的女子异常胆大。
“她可是亲手给自个儿……”
“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彪悍的女人,还真是开了眼。”
燕山隐隐一笑道:“盂兰女子妙不可言,叶兄你可真是没福气。”
“不过既然你说自己什么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