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楼亭大约三十公里的村庄。
铃木辉的手中拿着刀,眼神注视着远方。十多个鬼子将村子内的所有人都驱逐到村口。
所有村民都抱着头,蹲在地面。
“放过我的孩子。”
“死鬼子,有种就杀了爷爷。”
“谁来救救我们。”
铃木辉等来了哥哥铃木刚的支援到了,一整个步兵大队,领头的是渡边北,职位少佐,是铃木刚最忠实的部下。
铃木辉虽然只统领着一个鬼子中队,但军衔确是中佐,全靠他有个职位很高的哥哥。
渡边北一来便将部队全部交给铃木辉指挥。而铃木辉做的第一件事,不是报仇。
而是寻找附近的村落来满足自己的杀欲。
这几天铃木辉的日子过的并不舒坦。他没有部队,岗村丸仗着是他的长辈经常指导他一些常识性的战术,而他无法反驳。
他憋坏了,需要发泄。
他饥渴,手中的刀也饥渴。
他看着这群被捆住双手跪在地面的百姓残忍的笑着。
“中佐,整个村落的所有人都在这了。”一个鬼子恭敬的说着。
铃木辉的刀狠狠的刺到一个老者的身体里,刀身缓慢的在老者的身体里旋转。
老者发出凄惨的嚎叫,嘴唇里鲜血冒出,身子无助的瘫在地面。
铃木辉疯狂的笑着。
老者身旁一个较年轻的男子咬牙站起,拼命撞向铃木辉。
铃木辉的刀从老者身体拔出,划向男子,将男子的双腿割破。
男子直挺挺的摔在地面。
“你想救他?”铃木辉蹲下身子,刀在男子的脸上轻轻滑动。“如果你死了,我可以放过他。”
男子听不懂铃木辉的话,他的双手已经被捆绑,无法挣脱,他知道鬼子一定是在羞辱他。他的双眼坚定,身子一个用力,刀划破他的脖颈,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。
“哈哈,他选择救你。”铃木辉看着老者肆意的笑着。“可我刚才只是看玩笑的。”
铃木刚将老者拖到男子的面前。
男子还未死亡,他的双眼模糊,看着老者的头颅从脖子上掉落在地面。嘴唇,脖颈,眼眶,鲜血从他的各个地方冒出,他的视野变得一片空白,耳边也不再有声音出现。
铃木辉肆意的笑着,他以为他玩弄了两个百姓。但从始至终都没有人听懂他在说什么。
就像是小丑般,自娱自乐,却乐在其中。
百姓们看着俩个同村人死在鬼子的手里。
绝望,无助,弥漫在所有人的心中。
“横竖都是一死,拼了。他们只有十多人个。”
不知人群中谁喊了一声,很快躁动开始了。
铃木辉的双眼眯起。他会支那人的语言,不只是他,绝大多数的鬼子军官都会支那人的语言。
当他们决定进攻支那的那一刻,支那人的语言就成了鬼子必备的技能。虽然有翻译官的存在,但翻译官会死,而他们鬼子军官不会死。
他们需要会支那的语言来和汉奸,俘虏的支那人沟通。
“射击。”铃木辉冷笑一声,发出命令。
两挺机枪,十多把三八大盖同时射击。
人群的躁动还未开始便在枪声中终结,百姓就如秋收的稻草般一排排倒下,短短十几秒,所有百姓都趴在地面。
鲜血在人群中缓慢的流淌。
绝大多数人已经死亡,但还有十多人重伤垂危,他们挣扎着起身,哀求鬼子救他们。
铃木辉握紧手中的刀向前挥去,刀砍在一个个百姓的身上,鲜血将刀身染红。
“爽。”铃木辉握紧刀柄,仰起头大叫。“八路,这就是你们的下场。”
“别愣着,一起。”铃木辉大笑。
“死啦死啦地。”
“八嘎。”
十多名鬼子也如铃木辉一般疯狂的冲入人群中,挥舞着刺刀捅在百姓的身体上。
百姓的呻吟哀嚎仿佛是他们疯狂的兴奋剂,这是一场属于他们的狂欢。唯一的遗憾是花姑娘也已经都倒在了血泊里。
“长官,需要我继续探查吗?附近可能还有村子。”一个满身鲜血的鬼子望向铃木辉。
“该办正事了。”铃木辉低着头缓缓说道。
他并不傻,能坐到这个位置虽然有他哥哥的功劳,但他自己本身一名优秀的军人。
发泄可以,但不能一直发泄。他不能让疯狂一直占据着自己的脑海。
楼亭的失败是他的污点,他必须以一场成功的复仇来抹去这次失败。他派人调查后确定了那晚八路的身份。
确实是386旅独立团,只不过是其下属的一个连。
一个连就造成了他的溃败。
他不甘。
离开村落后,他回到了楼亭。
楼亭再一次开始了修缮任务。
“铃木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