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道家本领?”
“对,他给林天阔看病,用的是诸葛亮的攘星术。”
余沫林拿起一个抱枕,冲管家的脸就砸过去:“你跟我说戏词儿呐?还诸葛亮……我踏马还是姜子牙呢!”
“是真的,您在网上可以搜到这些,开始我也纳闷,后来我跟林家的管家在一起喝酒到时候,问了他。这件事的确是真的。”
“嗯?”
“哦对了,还有一件事,张乾在薛阳举办的同学聚会上,伸手打了他,薛阳借此发难,把林家和药行白家的生意给切断了,后来薛阳主动冰释前嫌,还给张乾道歉了。”
对薛阳,余沫林能不知道么,这是个专横跋扈的大少爷,谁敢得罪。
他一笑:“薛阳是什么人物,他老子顶得上三十个企业家,会给这种人赔礼道歉。”
管家嗯着:“开始,我也不信,可是林氏集团很多员工都知道这件事,那天薛阳穿的像个外星人去林氏,据说是得了一种怪病,能吸引附近的动物,诸如猫狗,追着他不放。这八成就是张乾的手笔。”
“哼哼,有这种事。”
“老爷,您想想看,少爷身边几十个保镖都对付不了他,可想而知这小子有多厉害了。”
厉害,没亲眼得见,余沫林就不相信这种事。
他要为自己的儿子讨回一个公道,既然事情和林家有关,就不得不去问个清楚。
管家迟疑了一会儿,说道:“老爷,张乾跟陈连舟会长还有点关系,好像他是陈会长的师叔。”
这倒是个新鲜事,陈连舟作为商会会长,余家跟他的交往也必不可少。
“老爷,碍于陈会长的面子,您不好对张乾兴师动众。”
“去他的面子!我儿子都这样了,当老子的能不管?别说是他陈会长,就是秦始皇来了!我也得兴师问罪!”
一大清早,余沫林就去了林氏,第一个见到的,就是林北业。
两人在公司楼下大厅里照了个面。
林北业客气的过去,要握手:“这不是余总么,这么早,你来我们公司有何贵干呐?吃早点了没?”
余沫林蔑视着他这只悬空的手:“呵,林北业,我们两家一直有生意来往,可是你们林家人做事不地道,触了我的霉头,我来是找你父亲的。”
“我父亲?他身体不好,不来公司,有事你找我就行。”
“找你?你配么,你在公司也就是个名誉顾问,根本没有实权,跟你说话跟对牛弹琴差不多。”
话到这里就过分了。
林北业收拢笑容:“余沫林,我已经够给你面子了,你有火气干嘛冲我发,我得罪你了吗?你这一大早,是吃枪药了还是怎么了?”
“让林天阔滚出来!”
大厅里的人纷纷侧目,声音太响亮了。
“我爸的名字,是你随随便便能叫的?你怎么说也是我爸的晚辈,注意一下影响。”
“去你的影响!我儿子都那样了,我还需要影响?一群狗东西!”
“你!余沫林!我对你一忍再忍,你再这样叫唤,我就叫保安了!”
“叫啊,随便,我是来解除合约的,从此不再跟你林家做生意!”
才说完,门口就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:“娘的!干!”
这是林东南,他的火气也大,生气被人搅了,饭店的事。
气呼呼的进门,白了老三和余沫林一眼,然后就走。
“二哥!”
“干嘛?!”
“不是……今儿是什么日子,怎么都那么冲,你又怎么了?怎么全冲着我来,我招谁惹谁了。”
林东南指着老三,想要说饭店的事,可是又觉得没必要,他也解决不了,老三就是个落井下石的阴货,跟他有什么可解释的。
林北业不管这茬了,也上楼去了。
八点一刻,林倾雪到了,今天不开会,所以她来的晚了一些。
刚进大厅,余沫林雷霆般的声音响彻,轰隆隆的。
“林倾雪!!!”
我去,这个吼声,要不要这么吓人,是狮子喉咙么。
“你是……余总?”
余沫林:“呵,亏你还知道我是谁,我问你,是你让那个叫张乾的小子打我儿子的?他人呢?!”
“张乾?他现在不在公司里了,他打你儿子?什么时候的事。”
“昨天晚上,少跟老子装糊涂!”
“余总,你说话客气点儿,别老子老子的,你是谁老子。”
“张乾受了你的指使,打伤我儿子!现在人还躺在家里不能动呢!你是不是应该负责?”
以为林倾雪是好欺负的么。
在这里,她还是总经理,是代理总裁,面对余家人的叫嚣,林倾雪是一点也不怂。
她说:“余总,谁都知道你儿子是个什么货色,当初他要追我,我没同意,他就总缠着我。你可以去打听打听,看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