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?”
“嗯,听说那黑羽道士被人放出来了,被保释的。”
张乾:“你保释的?”
“我吃饱了撑的,我干嘛要保释他,不知道是什么人保释的,找了律师,说他杀人证据不足。律师这玩意儿嘛,就是钻法律的空子,全凭一张嘴,死人都能给说活了。”
扎针结束,张乾也该回家了,鼎爷亲自开车送的他,一路送到大门口。
临下车前,鼎爷掏出一份厚厚的红包:“张神医,这个你拿着。”
“我有说过要你的钱么?”
“行医看病,收钱是天经地义的,你不收钱,难道坐吃山空?拿着吧,男人有钱才有底气,我知道你仁义,以后咱们就是朋友。在丰城这一亩三分地儿,只要你有用得着我大老鼎的,你随便开口,哥哥我一定帮忙。”
说话这般有底气,张乾就猜到了。
他接过红包:“你一定是去破戒了吧。”
“这……呵呵,我就是想试试你的本事嘛,前天晚上,我找了个妞,感觉是真不错,你 的医术惊为天人。我能重新找回做男人的自信,我得拿你当菩萨一样的供着才行。这钱,你务必要拿好!”
“那行,我就先收着了,给你开的药,你要按时吃,多运动,多行善。”
“得,我记下了。”
缺少尊严的男人,心理是扭曲的,现在的鼎爷跟之前相比,已经判若两人了。
进了门,客厅还亮着灯,听得见水龙头哗啦啦的声音,电视机也开着,有人在洗澡吧。
“救、救命……”
唉,这不是白琼的声音么。
洗个澡都能叫救命,神乎其技啊。
张乾往浴室那边走,拉开了门,但见白琼躺在地上,全身一丝不挂,水池的水都漫出来了。
这个样子被张乾看到,白琼羞臊的想死。
张乾定睛看了两秒,然后用浴袍将白琼裹起来,抱到了外头的沙发上。
“你怎么了?”
“撞到头了,刚才洗澡的时候,有点头晕。”
张乾:“你受了内伤,身体的淤血还没完全清除,受不了蒸汽是正常的。你还想洗么?我来帮你洗?”
“啊?不用不用,我脑袋疼,四肢还无力。”
“这好办,我给你揉揉。”
不等她拒绝,张乾把她的胳膊拉了过来,让她背对着自己坐,双手在她的肘、肩、关节、太阳穴,已经后背进行揉捏。
“你洗澡怎么不让林倾雪帮你呢,这也太不小心了,万一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好,脑仁子要是砸在钉子上,你就一命呜呼了。”
白琼小心的将遮羞布朝上提了提:“那个……你刚才出去干嘛了?”
“给一个人看病,你吃饭了么?我做给你吃。”
“不了,我现在什么都吃不下,我爸爸还在公安局呢,我心里难受。”
“放心,用不了三天,你爸就会被放出来。”
听后,白琼激动的转过身,谁成想浴袍松下来了,那对小山白又明晃晃的展现在张乾眼前。
张乾低头一看:“哦……”
她立即提起来:“别看别看,太丢人了。”
“不丢人,很好看。”
“你、你这个样子,好像没见过女人似的。”
“不,见过,还不少,但我是个充满阳刚之气的男子汉,遇到这事,总要多多留意一下。”
“哇!你流鼻血了!”
张乾擦了一道:“是么,哦,火气大,没关系。”
“你说我爸要被放出来,薛阳有所表示了么?”
现在还没有,但是快了。
除了公司的楼上,薛阳哪儿都去不了,他只要被困在任何一个地方,就别打算去其他去处了。
这是符咒,用香水或者其他气味是无法掩盖的。
嘟嘟。
张乾接听电话:“喂?倾雪啊,打电话找我何事。”
“你快点来公司。”
“公司?”
“嗯,这里开会呢,你赶紧过来一下。”
……
公司人很少,因为员工无事可做,大多数都已经下班了。
今天的会议,是往常任何一次都无法比拟的,因为公司就要倒闭了,客户都跑光了,连许久不到公司的林天阔也来了。
张乾进来的时候,林老爷子招手,让他坐下。
桌子围着一圈阴霾的脸。
林倾雪和母亲坐在一起,这里 只有林家人,董事会外姓的人一个没来。
林天阔说:“咱们林家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事,过去跟人家擂台,打价格战,商品的销售战,至少也还有一部分客户能维持公司运营。这一次,客户跑了个精光,还能营业的,只有咱们的几家饭店,真是败笔啊。”
林东南哼着:“爸,你怪谁,这还不都是你的好孙女造成的,我打听到了消息,她的罪了薛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