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要脱掉?
当着林倾雪的面,怎么好意思呢。
白琼脸色依旧差,血色少,她说:“隔着衣服,一样的。”
“不行,我是要在你背后和胸前用针,你穿着衣服我怎么做针灸呢,知道什么叫讳疾忌医么,要听医生的话。”
望着林倾雪的呼吸粗气,白琼抿嘴:“那……”
“你不好意思,那我来帮你。”
林倾雪狠狠的咳嗽了一下:“喂,你当医生,就是这样给人看病的啊,她一个姑娘家,你是男人,你要脱了她的衣服,你恶心么。”
这有什么恶心的,看病还计较那么多。
张乾:“如果你们将来怀孕了,正好碰到个男大夫,人家给你们接生,你们还不生孩子了?”
噗!
这笑话够斗的,把她们都给整乐了。
林倾雪可不希望张乾来接触闺蜜的身体,她代劳了,但是有一样,最后的遮羞布是不能解开的,这是个原则问题。
张乾一针往她锁骨下扎去:“疼就告诉我,应该不会太疼,这手法我练过几十次了。”
“你在山里给那么多女人看过病?都脱成这样?”
“是啊,咱们山里人没这么多杂念,看病就是看病,我给人看病,从来不分男女,该什么地方做针灸,就得亮出什么地方,你们城里人太复杂了。”
针头转动,白琼轻声的哼了出来,感觉别扭啊。
“嗯,嗯……嘶,嗯。”
这动静,让人吃不消。
一边坐着针灸,张乾一边解释:“你的胸口郁结,有淤血没有散去,我的针法就是给你活血化瘀的。针灸结束就去洗个热水澡,也有活血作用,没事自己多揉揉,揉也是讲究手法的,不能乱揉,等下我给你做个示范。”
丫丫呸的!还要示范!
林倾雪就差啐他一脸了:“臭小子,我看你就是存心要占便宜,吃白琼的豆腐,你好歹顾及一下,这里还有我呢,知道什么叫含蓄么。”
看病还得含蓄,麻烦死了。
电话响了,林倾雪去接:“喂?爸爸,是我。”
林四海来电话,原因是公司的客户在一个小时之内,全都散尽,他们纷纷寄来了解约合同,还有律师的电话。
偌大的林氏,在这短短的时间内,成了一个空壳子。
有钱人的日子并不好过,或许昨天还是风光无限,今天就要变成流浪汉了。
她呆滞的放下电话,父亲林四海让她赶紧查明原因,林家的三兄弟现在都忙着给那些解约的客户打电话调解呢,可是没人说出缘由。
白琼:“小雪,怎么了?”
“公司,公司出大事了。”
她干涩的说着,眼睛无神,真是死的心都有。
爷爷把这一切交到她手上,没成想会落到这个地步,自己玩的有点过火,彻底惹怒了薛阳。
“薛阳,是他做的么?”
“除了这个混蛋还能有谁!当年的同学情分,他一点都不顾,我把东西发到网上,他是可以找公关公司来解决的,但是他要灭了我林家。”
白琼:“你不该为我出头的。”
“这叫什么话,咱们是闺蜜,是死党,你有事情,我能看着不管么。”
林倾雪瞅着张乾:“喂,轮到你出手了,你不是说,不是十恶不赦的人不能下咒么,现在薛阳做了这样丧尽天良的事,你还不出手?”
从道义上来说,手上没有人命案,不沾血,是不能轻易给这样的人下咒的。
但事情分个轻重缓急,对别人公司赶尽杀绝,也属大奸大恶之辈了。
张乾拿出黄纸,写了一堆符文:“这个东西,你拿去烧了,然后把灰粉洒在薛阳喝的茶水里就行。”
“这是什么?”白琼诧异的问道。
她哪里知道张乾还是个用符的行家。
张乾:“这是兽春符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兽春符,很损的。一旦他喝下了那些符,他走到哪里,街上的猫狗就会跟到哪里,动物会不断的发情,追着他不放。”
林倾雪激动的咬牙:“哦耶!张乾,你太厉害了!我超喜欢你的!有了这个东西,那就可以……嘿嘿嘿!嘿嘿嘿!玩死他了!”
“这符是有时间限制的,只有七天。”
“你应该给他弄个永久的。”
已经很损了,不需要太夸张,不能用这个诅咒人家一辈子吧。
张乾:“薛阳这样的性格,跟他从小的养尊处优不无关系,他的性格是被金钱给惯坏的,骨子里也不是个畜生。不然,他就不会只做这点事了,而是找人杀光我们。”
在山中,师傅曾经说过,得饶人处且饶人。
白琼:“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?什么兽春符,这个东西有诅咒的作用?”
“老白,你就别问了,咱们现在要考虑的,是怎么让薛阳把这玩意儿给喝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