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再也不敢了……算我求你了。”
“杀了人，说句错了，这件事就了了？”
黑羽快要哭了：“那你想让我怎么做啊？我如果告诉警方，那些人是我派去的，我会被枪毙的，我的命也没了。”
“你自作自受！身为道门中人，赚阴钱，屠杀无辜，你还有理了，亏你活了这么大岁数，最起码的道义都不讲。你的这一身本事，对得起祖师爷么？”
“我、我求你了，放我一马，我保证，以后再也不会纠缠你的。”
张乾摇头：“咒，我不打算给你解，你不是也给林倾雪下了咒么？”
“我可以解！”
“用不着，她的咒我就能解，不需要你效劳。你想不疼，很简单，自己去公安局自首，什么时候听到你被判决的消息，我什么时候就会解除符咒。”
黑羽既疼且哭，还带着笑：“你……你这是要我死，杀人不过头点地，就不能各退一步么？看在咱们都是道家人的份上。”
“我这儿没怜悯，对你够客气的了，你不愿意，那我就走了。”
“不！等会儿！”
他死死拽着张乾的腿：“我就算去自首，至少也得先能走路啊，我现在疼的受不了了，没办法走路。我求求你了，起码让我的疼痛减轻一些。”
对这种狡诈狡猾的人，张乾不会上当。
他蹲着：“我开车送你过去，不需要你走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