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鼎爷如此大名,也能认识我。”
“呵呵,林氏的名气可比我这一亩三分地要大多了啊,来来来,坐吧,喝点什么?”
“不客气,随便来杯白开水就行。”
“到我这儿还能让林小姐喝白开水么,来人呐!上好茶!”
他瞅了瞅一旁的张乾,大概猜到这两人是来干什么的,但他表现的很阔达,好像完全不认识似的。
可是,林倾雪没功夫跟他调侃,单刀直入了。
“鼎爷,之前误打误撞,可能搅合了您的生意,还请见谅。”
鼎爷眉头很风趣的一皱,带出奇怪的笑容:“搅了我的生意?这从何谈起呢,我和林氏并没有生意往来啊,我做的是中介生意。”
“您做的是什么生意,外头人都知道,您记得之前不久刚发生的一起银行抢劫案么,死了两个银行职员,还有几名匪徒被抓获。”
“嘶……是么?好像是听过,但具体不是很清楚。”
张乾插嘴进来:“有个道士,我见过,当时他穿着一件唐装,我找到了他所在的别墅。这个人就是抢银行的幕后主使。”
“哦,但不知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,关某人从来都是遵纪守法的,不干那种破事儿。你们不是想要来我这儿找什么银行抢劫犯吧,那可是找错地方了。”
看出来了,正面要人是不可能的,得用一些迂回策略。
张乾说:“鼎爷贵姓?是姓关么?”
“对,我在家排行最小,人家都叫我关老鼎,业内的朋友给我面子,叫我一声鼎爷。你们随便怎么称呼都行。”
张乾望着他的脸,啧啧摇头:“关先生的面相不太好,你有严重的关节炎,还有中度前列腺炎,说白点,你一定是长期慵懒,不动弹,加上酗酒吸烟,面对女人,很多时候都是有心无力的。”
男人嘛,最要紧的就是这方面的问题了,面子上的事,比性命都重要。
旁边的林倾雪不免尴尬起来,这张乾,真是什么都好意思说。
不过他说的还真对,鼎爷这些问题,从他当老板开始就有,另外张乾说的还轻了,他的这个病,已经有近十年没有碰过女人了。
也因此,他的老婆跟别的男人跑了,交了个女朋友也出轨,后来他不得不溺死自己的女朋友,以及那个奸夫。
但这种发泄也弥补不了心灵上的空缺。
“这位小兄弟,你懂医术?”
张乾:“我就是学这个的,你的病不难治,我可以帮你。”
“哦?用药?”
“药物只是辅助,这类病症最重自身的调解,我可以给你一整套治疗方法。”
“是么?那,你要多少钱?”
“不要钱,只是想跟鼎爷交个朋友。”
看病的,还有不要钱的,为了这种无能的病,他都跑去国外看过了,医生说时间太久,几乎是没法治了。
身为男人,不能完全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,这是有多憋屈。
无数个夜晚,他都在饱受心灵上的折磨,黑羽道士不懂医术,根本没办法帮他治好这个病,现在听了张乾的话,仿佛看到了希望。
当着他的面,张乾写好方子:“鼎爷,看看。”
上面写的是食谱、健身流程、针灸时间,还有十几味中药,看起来也很普通,就跟养生似的。
“这能管用?”
“当然行,只要每隔十天针灸一次,保证你的病能好。”
“若能如此,在下一定备上一份厚礼。”
张乾:“鼎爷身边是个有一位道家高人吧,我想见一见他。”
“这个……呵,没有,我是信佛的,不跟道门中人打交道。”
一提到黑羽,他就含糊,防范意识很强。
张乾又说:“这个道士阴气太重,鼎爷长期和他在一起,怕是对身体不利啊。”
“你多虑了,我压根就不认识什么道士,何来阴气重这一说呢,来来来,喝茶,你的针灸,我什么时候能试试?”
“现在就行,咱们去楼上吧,倾雪,你就在这边等着,我去给鼎爷看看身体。”
到了二楼的办公室,门头上锁,都是男人,没什么可避讳的,先宽衣,然后用针。
治疗这种病,张乾是手拿把攥,原本可以一次性就能治好,可他缺要拖延时间,能看出鼎爷对这个病的紧张,只要他一直帮着治疗,鼎爷就不敢对他动手。
他已经施针了:“会有些疼痛,不厉害,稍微忍着点。”
“哦,哦。”
办公室挺大,但办公室的桌子上,压着几张纸符,一瞅就是道家专用的。
那肯定黑羽道士摸过的东西,只要拿起一张,就能折磨这个混蛋了。
张乾:“鼎爷,有没有感觉?”
“肚子热乎乎的。”
“这就对了,这是腺穴位,我在帮你疏通,待会儿,你会有要上厕所的感觉,先憋着,等我疏通完毕你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