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刚问完，她就摇头了。
怎么都请上神棍了，张乾就是个不懂商业的人，难不成还要去在人家方总身上下符咒？
即便这件事能搞成，那日后呢？人家要是知道了，还不得杀个回马枪。
先不说了，还是去魔方集团走一遭吧。
是骡子是马，也得先拉出来溜溜不是么，她不喝水了，直接就要出发。
到了魔方集团，需要预约。
林倾雪告诉前台的人，她已经预约了，可人家说，方总预约要分先后，陌生人放在最后见。
看了日程表，方总最快也要到中午才能见他们。
魔方集团的规模比不上林氏，求人办事就得矮一截，交钱都得慢慢等。
他们在大厅里坐下，林倾雪无聊就开始翻手机。
“张乾，你不是有手机么？掏出来玩啊，你打算坐在这里几个小时发呆？”
张乾：“我不会玩手机，几个小时太久了，可以去做点别的事，干嘛要苦等呢。”
“你懂什么，这是礼貌，先让人家感受到咱们的诚意，让人家觉得不好意思，这是心理学，你且得学呢。”
有手机可以玩，时间过的就快。
张乾百无聊赖的，身上又没带符，连本书都没有。
旁边的桌子上有杂志可以看，却都是些他看不懂的，这多没劲。
“师叔！”
唉，这个声音好熟悉啊。
张乾回头一看，不是陈连舟么，他穿的很得体，身边还配备了一个漂亮的女秘书。
哦，这秘书身材不错，让人浮想联翩啊……
“师叔，你怎么在这儿啊？”
“哦，我来谈生意的，你在这里做什么？”
“呵，来见个朋友。小师叔要谈什么生意，有没有需要晚辈效劳的地方？”
晚辈，差太远了吧，这个中年人都可以当张乾的爹了，林倾雪看不懂。
“没事，有事我会找你的，你忙你的。”
“那晚辈就先走了，晚上您有空么？我还没给您接风洗尘了，晚上我请您吃饭，您看有时间么？”
“应该有，到时候联系你吧。”
人一走，林倾雪就发问，声音充满好奇：“这个人是谁啊？叫你师叔，他一看就是你的长辈。”
“他是我师傅收的弟子，论辈分的，他就是九十岁，入门晚，还得叫我师叔。”
一直等到十一点，林倾雪也不耐烦了，手机都没电了。
正当她百无聊赖的时候，前台的人叫她去楼上，说方总同意见她了。
进了办公室，方总方志航正在看电脑，悉心的点着鼠标。
“方总。”
“嗯？哦，是林氏集团的总经理吧，我知道你，坐吧。”
“我是来……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，方总就伸手了：“合作案拿给我看一下，待会儿我还要陪客户吃饭，时间很紧。”
东西交了出去。
方志航翻阅了一下，很快阅览，随后摇头，不太满意：“这个事情我听说了，可是一百万的价格，这可不是你们林氏能拿得出手的。公关公司的性质，林小姐还没了解过吧。”
直接说嫌钱少了不就行了。
林倾雪强颜笑着：“是这样的，我们公司最近有几个项目需要规划，而且我很想交方总这个朋友，以后合作的机会还多的是呢。”
“你大概不了解我方志航是什么样的人，如果你我有过合作关系，这件事或许可以做，但第一次的合作，还需要遵守行业规矩。更何况你给的数目实在是太少了，我没法向董事会的人交代。”
“方总，您……”
“呵，林小姐，公关界有公关界的规矩，我不能破例的，否则以后其他人都跟你一样，那我这生意就没法做了，是不是？”
“不是的，方总，我——”
秘书推门进来：“方总，罗总打电话过来，说了约您吃饭，问您几点过去。”
“哦，告诉他，我马上就过去，十分钟内就到。”
方志航站起身，将合作案交到林倾雪手中：“林小姐，实在是抱歉，我还有点事，有机会下次再聊。”
等了几个小时，几句话就给打发掉了。
她可是在董事会上立过军令状的，这样怎么能过关，不是让林东南看笑话么，还有那个笑里藏刀的林北业。
出了魔方公司大楼，他们去了最近的一家肯德基吃饭，随便吃一点。
下午没例会，最近都没事，就是处理配方的问题。
张乾大口大口啃着汉堡包：“味道怪怪的，还没馒头香。”
“真是猪，就知道吃！”
“吃饭应该开开心心的吃啊，这也是修生养性。”
“不是每个人都活的像你这样无所顾忌的，你看不到满大街的人都行色匆匆么，那是为了生计而在摸爬滚打，在拼命，商场就是战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