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平日里伶牙俐齿，还从未遇见过什么对手。
平日里十一小姐在府内也是没人敢惹的，她仗着小姐身份在，说话也是肆无忌惮的。
如今，没想到竟然遇到了个敢接茬的横人。
绿芽心中不悦，撇了撇嘴角。
萧嫣责备她：“绿芽，你成何体统？我平日里纵容，惯得你口无遮拦，什么都敢乱说。还不跟九夫人道歉！”
绿芽垂下头，小声道：“九夫人，奴婢嘴拙，冒犯了九夫人。”
卫灵犀莞尔一笑：“无妨。金蕊也是从小与我一起长大的，我平日里也没少纵着她，所以她说话也直，你也别往心里去。”
说完，她朝金蕊抬了抬下巴。
金蕊接了过来那匣子，打开了给卫灵犀过目。
卫灵犀看了一眼，这玉石果真不错，确实是上乘之玉。
可惜这玉有瑕疵。
所谓白璧无瑕，无暇的美玉值钱，这有了瑕疵的玉便大打折扣，虽然也是上乘玉，多少也差那么点意思。
她莞尔一笑：“十一妹有心了。”
萧嫣浅笑：“九嫂不用客气，九嫂喜欢就好。”
“嗯，喜欢。”卫灵犀命金蕊收下，转头对萧嫣道，“初次见面，我也为十一妹备了礼物。”
“真的？那就谢谢嫂子了！”
“你我一家人不必客气！”卫灵犀对金蕊低声说道，“去，把我嫁妆里的那一尾瑶琴取来。”
“是，小姐。”
金蕊离去后，卫灵犀转过身来与萧嫣寒暄，询问她下江南的日子过的可好。
萧嫣简单的应付两句，反而笑着问她：“若是我没记错的话，九嫂原本应该是子煊的妻子的，这中途发生了何等变故？你竟然嫁给了我九哥？这倒是让我始料未及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