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娇娇打断了李老师的话，又说：“您知道的，我其实不是个好孩子，我性格孤僻，在学校没有多少朋友，很多社团活动我也不会参加，我甚至还和其他老师吵过架，我不是个好孩子。”
“可是李老师，你一直，一直对我那么好，为什么？”
从开学见到的第一眼就对她好了，顾娇娇不得不好奇。
电话那头的人沉吟了很久后，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。
“我也不怕告诉你......”
李老师的声音里头夹带着怀念：“我和你母亲夏秋艺，是很要好的朋友，按照你们年轻人现在的话来说，就是闺蜜。”
李老师和夏秋艺？是朋友！
这个认知震惊到了顾娇娇，她忍不住瞪大了眼睛，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？
不过也对，夏秋艺死的时候她那么小，怎么可能有印象？
“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，你出生的时候第一个抱你的是你外婆，第二个就是我了。”
李老师的声音再度打断了顾娇娇的思绪。
她继续说了下去：“我和秋艺从小认识到大，无话不谈，是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朋友，但没有想到，有朝一日她却......”
“算了，不说了，只是你是她的女儿，我自然要照顾好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