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让你擅作主张偷东西的,那贵人的东西是我们可以偷的,一点眼色都没有,我们凭什么让你在这避难!”
“自从他来了以后,我们好多人都受伤了,我还看见他一个人自言自语,对着墙说话,这人就是怪物,我们必须远离他!”
珺药被排挤针对,他抬起头,目光如古井无波。
他们被盯的发怵,却不敢后退,这是古林镇唯一可以避风雨的地方,也是唯一不会被其他人抢走的地。
男孩站起来,意味深长看了他们好一会,才无声无息离开了此处。
他自小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,他整日与那些灵沟通,是想帮他们免受那些灵的折磨,不被他们烦恼,日日夜夜噩梦而醒。
他偷那东西,那东西是他母亲的遗物,他不想唯一的东西被人拿走。
男孩叹了一口气,从旁边捡起木棍,拄着拐杖离开了此处。
天,雾蒙蒙的,寒风刮起。
他浑身肮脏,淋着雨,还无所谓走着。
行人着急归去,走的太急,将他推倒,他不说话,任由踩踏。
“快闪开,马受惊了!”
马背上的人大声喊着,手紧紧拉着缰绳,却丝毫没阻拦马的速度。
马发了疯朝着而奔来,男孩依旧在地上。
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,没有察觉危险来临。
灵莯暗骂,傻子。
她顺势而起,将地上的一把抱起,躲开横冲直撞的马。
“珺药!”
“你疯了,不要命了吗?”
男孩一言不发,低着头,脸微红。
灵莯的手触碰到他的额头,额头滚烫滚烫,都可以烤熟鸡蛋了。
“你发烧了。”
她的语气轻了不少,没之前戾气重,背着人,跑去附近的药铺。
药铺。
“大夫,能不能先看病,后给钱。”
“哪来的叫花子,出去出去,别影响我这的生意,这又不是开慈善堂的,没钱看什么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