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碗里。
她的手脚可以动了,扶着床,坐起来,将手靠近碗。
“红色的血出来,就代表放毒结束,及时给我包扎。”
她闭着眼睛,尝试打开手链的枷锁,取出里面救命的丹药。
阿兰在旁边拿着包扎的布条瞅着,等待时机成熟。
黑色的血流尽,阿兰眼疾手快将药粉洒在上面,包扎着伤口。
灵莯将手链的枷锁打开了,从中找到了能治夜独的药。
“莯姑娘。”
阿兰看见灵莯手上多了一瓶药,脸上略微带着诧异。
“这是夜独的药,找一个干净的碗,将药瓶的药倒进去,随我去夜独那边。”
她下床,找了件干净的衣服换身,率先出门。
门口的白虎见灵莯恢复,眯着眼继续睡。
“莯姑娘”
最惊讶的人莫过于阿兰。
莯姑娘不是残废,怎么一下子好起来了。
那明明是剧毒的药,怎么还活下来。
“阿兰,你可以回去休息了,药给我,我去治疗。”
活动活动筋骨,不然就废了。
“莯姑娘,你身体康复了”
“好了,此事不要和任何人说,不然,你会大祸临头。”
“奴婢明白,奴婢不会告诉任何人,奴婢什么也不知道。”
阿兰回应点了点头说着,很快,转过身离开了这。
灵莯与之相反的方向走去。
灵力逐渐复苏。
这一次置之死地而后生真是险胜。
……
回去的路上。
阿兰路过之前的地方,那人还在地上躺着,鼻尖还有呼吸,很浅。
“这人怎么没见过”
“是不是莯姑娘的朋友。”
她见周围没人,又越发的寒冷,便将面前的人拖回去,丢在柴房里遮风。
“我地位卑微,没什么能帮你的,这柴房你凑合一下,明日一早,我帮你问问管家。”
她站在门口,对着柴堆上的人说着,也不管那人能不能听进去。
因为天太黑,阿兰太胆小,不敢对视别人。
她没有看清这人的样子。
灯笼的蜡烛也快没了,很快离开了柴房。
……
“哟哟哟,我还以为是谁呢,原来是莯姑娘啊,莯姑娘有办法救夜独公子吗别说大话。”
灵莯端着药,当着众人的面,将药给夜独灌下去,没搭理旁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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