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喽,暇暇。”
她戴着帽子,扎着一个小辫子,穿着和齐暇一样的校服。
“嗯。”
“齐暇,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,是不是不舒服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手上提着什么?”她带着好奇心低着头去瞅,齐暇反手将杯转到另一个手上。
“没什么。”
“什么嘛,神神秘秘干什么,我们都是朋友,你和我们这么见外干嘛。”
她眯着眼,停下脚步,目光审视着,这人会是凶手么?
“你怎么了?”她一脸奇怪看着齐暇,搞什么,从回来就怪怪的。
“没事。”
他们继续走着,来到教室,灵莯找不到自己的座位。
“齐暇,你的座椅在仓库还没有搬出来,要么,能先坐我的位置,下课以后我帮你搬。”
“仓库在那?”
“操场后面的房子,那边比较远,你一个人搬不了。”
她二话不说,放下书包,提着玻璃杯去了。
教室嘈杂不断。
“就她,能搬回来吗?我记得齐暇可是体弱多病,多跑两步都喘个不停,一直咳嗽。”说风凉话的是之前闹事的安七,她拿着书,一边看,一边八卦说,也不晓得有没有看进去。
“听说齐暇失忆了,你们说是真的还是假的。”
“想那么多干什么,你们还不如想想自己怎么办,马上就要毕业了,我感觉我什么也不会,求职简历投了那么多,全部石沉大海。”
……
操场。
她单手抬着桌子椅子,幸好是单人单桌,也方便她。
原主的死,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,而凶手而就在学校里,她得一点一点揪出那人的狐狸尾巴。
这一次回来的目的一方面为了有机会进入神秘组织的实验小组,另一方面便是找幕后之人。
避水珠不在人鱼身上,应该遗留在什么地方了,又或者,她可能一开始就找错了地方了,有人用障眼法迷惑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