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域瘦的和皮包骨一样,他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,衣服好多都是烂的,青色的衣服都洗的泛白,鞋子也破烂着,他乱糟糟的如同一个乞丐,一点也看不出来贵族的气质。
“高人,这就是音域啊,他们都可以作证的。”
旁边的人迫不及待说着,生怕这人不信之下,拿他们发泄怒火。
“对,我们都可以作证,这就是音域送来的质子。”
“他们呢?他们又是谁。”
灵莯的目光落在其他几个质子身上,这些质子如丧家之犬一般,他们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,一个个低着头,浑身颤抖,生怕被自己点起来。
“这些是其他地方送来的人质,是质子府的奴役。”
“年纪这么小,你们怎么忍心动手呢?”
她随意瞥了一眼,他们破烂的衣服之下,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疤,男孩子还好,女孩子的脸上被划了好几道疤痕,和毁容差不多。
疤痕深深浅浅,长长短短,是尖锐所致,乍看起来触目惊心。
“高人,你有所不知,这也不是我们的本意,是上面吩咐的,饿着他们,虐待他们,让他们体弱多病,等送回去的时候,让他们撑不下去,死在半道上。”
“你倒是敢说,就不怕上面问罪你。”
灵莯扫过周围的人,这些奴仆目光呆滞,除了面前这几个有一点机灵。
“怕什么,这些孩子本来就活不了多久,水土不服死去的那么多,敌国哪怕知道也不敢轻举妄动,因为啊,他们打不过我们女尊国,女尊国日渐强盛,各国巴结来不及,岂会为了一两个子女而结仇。”
“皇族最不缺的就是孩子,在送来这些人质以后,他们又有了新的孩子,这些孩子理论上来说,算是被抛弃的吧。”
“你这奴仆叫什么名字?你倒是看的清楚啊,看你这见识,不该像是奴仆,奴仆可不会说出这些话。”
灵莯走到她面前,冷声质问着,不起眼的小角色不可能有如此大的心思,这人应该也是重要剧情任务,她得调查一下。
“王婶。”
灵莯一下子想起来了,剧情里面有一个很关键的反派角色王婶,王婶虐待反派,助长嘭反派的一切负面情绪,让反派对女尊国充满仇恨。
王婶对反派不是打就是侮辱,无时无刻在打压反派。
王婶是女帝身边的人,之前负责管宫女,后来王婶犯了一件大事,被处死,表面上是处死,实际上换了一个身份苟延残喘,替女帝干着其他事情。
这些孩子的年纪与她相仿,送来的时间应该是她四五岁的时候。
“王婶,不知你可记得你溺死的十皇子。”
“听说十皇子是女帝的姐姐留下的孩子,寄养在女帝名下,后来听说有一个刁奴,将十皇子溺死在池子里,可怜的十皇子,死之前才七八岁,而女帝的姐姐因爱子心切,忧虑过重,不久之后也不省人事。”
她声音带着幽怨,替那无辜死去的孩子讨要一个说法,在剧情中,十皇子与原主的感情很好,原主从小体弱多病,女帝不愿意照料,而女帝的姐姐灵珊出面,将年幼无知的原主带了回去,悉心照料。
灵珊对原主视如己出,什么都是亲力亲为,可惜好景不长,自从十皇子遇害以后,灵珊变得多愁善感,对什么都提不上心。
先皇见灵珊无心朝政,便将灵珊手上的权逐渐架空,开始将目光投向灵犀。
若不是因为灵珊去世的早,当今这个位置,还轮不到灵犀,女帝灵犀按部就班过去的那一套,朝廷上上下下都依靠其他人,女帝无能,唯依靠身边的大臣。
剧情里,灵珊是明智的君主,有治国之才,可惜灵珊被下了慢性毒药,身体一日不如一日,孩子的去世让她遭受打击。
原主对自己的母亲没多少感情,她自幼在别人身边长大,对名义上的母亲只知道名字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!”
王婶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,她的真实身份未曾给任何人透露过,知道的也就一两个,也都是自己人,这人是从何而知的。
“我是什么人不重要,重要的是,王婶这样背信弃义之人,为何还好好活着,不知灵珊九泉之下可有瞑目,孩子去世了,就连她自己也被谋杀。”
她声音带着几分戏谑,旁边的人目瞪口呆,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秘闻。
“王婶,你是灵珊的奴仆,灵珊死了,所有的奴才都被下令殉葬,而你却还活着,不仅活着,还拥有不少良田地契,你说,你从中谋了多少事。”
“在场这么多人,王婶就没什么想说的么。”
其余的仆人神色慌张,没想到今日知道这么大的消息,他们感觉自己性命堪忧。
“诏书的事情,王婶可知情?”
剧本中,继承皇位的本来是灵珊,可惜,最后变成了灵犀,她见过诏书,诏书的字明显被改过,后来再去见的时候,诏书已经被掉包,换成全新的那种,让人抓不到把柄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