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刻都不能离开那只义手,一旦离开,那玩意儿就会把我杀掉……”
苍耳第一次打断他的话:
“请再详细描述一下,那只义手到底长什么样?”
那人思索道:
“是骨质的。”
他语气肯定。
“骨质的义手是中空的,其间能明显看得到精密的机括……嗯,您知道的,就是那种类似手弩上用来‘发矢’的机件。”
“除了机拓之外,还有明显的齿轮传动装置,就和蒸汽机里面的某个小结构很像。”
画面中的苍耳点了点头。
“你懂得挺多。”
那人传出一声沙哑的讪笑:
“说来惭愧,我正在高街的米斯卡塔尼克大学,读工程学研究生……那只义手的结构,我曾经在某本书上见过。”
苍耳说:“请继续。”
那人点了点头:
“忍者进来之后,所有人都看着他。
他也扫视着所有人。
他脸上浮现出惊讶和错愕的表情,扭头看了一眼大门——我敢打赌,那一刻,他是想离开的。
但不知道为什么,他最终还是留了下来。”
那人的声音变得恐慌起来。
“大人物们没有说话,他也没有说话。
蝴蝶飞飞酒吧里的气氛,比亚楠市的公立墓地还要沉重。
他脸上的惊讶和错愕渐渐消失。
然后,他拔出了刀。”
苍耳惊讶道:“他连话都没说,就拔了刀?
这怎么可能呢?
他既然来了,就必定知道酒吧里坐着些什么人。
他在找死吗?”
那人吭吭哧哧的想要回答,但苍耳却没有耐心再继续听下去了。
“不必说了,我自己来看。”
灵视相机中,窗户上,苍耳的影子霍然起身。
随手从身边抄起一把镰刀之类的东西,挥手扎进了那人的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