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的地方。”宋玉绰听后不禁哑然一笑:“那是什么意思呢?宋玉绰最多只能在这里说说,宋赢彻的偏爱并不是任由宋玉绰摆弄。
宋赢彻负手站在那里,冥思苦想没说一会儿,但岔开话题说:“上月说好带你上快雪楼的,向来不得空虚。朕今想起,倒不如今带你走吧!”
快雪楼所典藏的古往今来的名家书画都在皇宫里收藏,若无陛下的圣谕寻常宫人无法不出。在宋玉绰的记忆里,有一件事让宋玉绰终身难忘。那一年,宋玉绰出生于清朝道光年间,父亲是一个很有名望的书法家,母亲是位才女,宋玉绰从小就受到了良好的家庭教育和熏陶。君亲携吾行云堂中,吾自然歆羡。
而且宋玉绰和陛下第一次见面还是在快雪楼里,那更是和宋玉绰有着不一样的含义。
圣上把宋玉绰引到快雪楼前,行云堂里罕见的画院正大人们当面迎到了门口,画师接踵而至躬身相问,后面是几十位素衣宫女跪拜。
宋赢彻一路上没有回避,执意要牵着宋玉绰的双手,在人前,宋玉绰掌心沁出汩汩汗珠。忽而觉得一缕眼光刺进了身体,由不得回头去找,但见一袭湖蓝直衣,何微之站在了画师最尽头。“怎么了?“宋玉绰好奇地问,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?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画画的呀!““宋玉绰只是想看看你。“何微之说。他抬起头,略带惊讶地盯着宋玉绰。
他并没有生出宋赢彻这般美好的相貌,更没有沈未病那通透灿烂的眼眸,但他的表情里却总是隐约可见几缕忧伤,如四月山风吹樱花一般落寞,赢得行云堂宫女无数仰慕亦属常理。
以前在内药局病过好几天,后来发生变故,算起来将近3个月没见到。在这段时间里,他一直忙着做工作。他是个很认真的人,在处理公务之余,总会抽出时间与宋玉绰聊一些话,宋玉绰也总是以各种方式回应他。这次是做了妃子以后第一次见他,没有办法进去详谈,只对他点头浅笑了一下,算是见了礼。
宋赢彻陪读了快雪楼的画,叫宫女奉上茶水,碰巧那个宫女就是春儿。她笑道:“妹妹,快把画拿出来看看吧!”宋玉绰接过画轴一看,是一幅名为《秋山问君》的山水画卷。“这是什么画呀?”春儿不解地问。宋赢彻忙里偷闲给宋玉绰找了张《秋山问道图》.于是宋玉绰问春儿轻问:“妹妹可好了?”
她无声地瞟着宋玉绰,目光忽明忽暗,含情诉状,但考虑到宋赢彻在,把那话儿再忍着要回,而宋玉绰无法催促她赶快开口,怕惊动宋赢彻。“春儿,你看……“宋玉绰在心中轻轻念道,“这是什么画?这么好看?“春儿抬头望着宋玉绰念。“这是宋玉绰画的。春儿犹豫着,宋赢彻已把那幅画寄给宋玉绰,春儿万般无奈只得退而求其次,临行前,不忘投宋玉绰个惆怅的目光,宋玉绰更相信这里面必有波折。
和宋赢彻的感情微妙,自己即使受到琐事拖延,还是要派人悄悄地送去信件,本人更是把信件收在书匣里,罕有能和其答诗唱和者。一日清晨,宋玉绰在书房里写作业,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宋玉绰朝窗外望去,只见一个年轻男子,从窗口爬出,向门外疾走而来。他约有三十多岁吧?虽然没有寤寐思服,辗转反侧,那一天如果没有得到自己的音讯,情绪如果有新月残缺的遗憾,也许就已经成为一种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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