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强颤颤巍巍的动作早就把盖头下的貂蝉逗得乐个不停。
这些动作说明了马强面对自己时的紧张,那是在乎和关爱的表现。
似乎晚上的怨气已经消散了不少。
“蝉儿……”
这时,马强已经掀开盖头,看到了貂蝉的花容月貌。
貂蝉已经再也忍不住自己内心的情感,幸福的微笑爬上了脸庞。
貂蝉微微低头,害羞得不敢看马强。
两人早已相处到了只差最后一步,此时貂蝉还是害羞得不敢抬头。
“你昨晚一夜未眠?”马强看到了貂蝉的黑眼圈,心中全是爱怜。
貂蝉缓缓点头。
昨夜本应该是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一夜,现在回过头来想想,也确实令人印象深刻。
马强睡得像一头死猪一样,怎么摇怎么喊都没用。
而自己却如同木头一般呆呆的坐了一晚。
想到这里,貂蝉又怒火中烧,抬头白了马强一眼。
入眼的却是马强一脸的疼惜之色。
“蝉儿……你快躺下休息一会儿吧。”
马强手足无措。
上辈子马强就不是一个懂得哄人的人,这辈子,也还不是。
但这份手足无措和眼神中的真诚打动了貂蝉,貂蝉轻轻点头,抬起脚想要上榻。
一晚的不动令貂蝉双脚发麻,貂蝉抬起脚之后失去了平衡,扑了过来,“啊!”。
马强见状,箭步踏前,一把接住了貂蝉,搂在怀中。
“快,快把我放下。”貂蝉脸又红了,轻轻捶打着马强的胸口。
马强心中一股豪气涌了上来,将貂蝉横着抱到了胸前。
貂蝉受惊,双手搂住了马强的脖子。
马强得意的一笑,微微低下头,自然的便吻上了貂蝉的樱桃小嘴。
貂蝉大惊,却已无法躲避,马强身上的男子气概瞬间便令貂蝉迷醉。
等到唇分的时候,貂蝉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榻上。
不知道马强是什么时候放下了貂蝉。
马强轻抚貂蝉的额头,心疼的说道:“蝉儿你好生休息。”
貂蝉瞪大眼睛,不解的看着马强。
谁知道马强为貂蝉盖上被子之后,竟然就走了。
貂蝉躺下,一夜没睡的疲倦感立刻袭来,加上榻上那股浓厚的酒味儿,很快便睡着了。
马强离开房间后,立刻派人通知了华佗和黄忠,自己坐在会客厅中喝茶解酒。
不多时,华佗来到了马强家,整个人精神奕奕。
不是,大家喝的酒差不多,怎么华佗就那么有精神,看得出来酒已经解了。
这真和药有关吗?
“经纬可以好好练练五禽戏。”
华佗似乎看穿了马强的想法,苦口婆心的劝道。
马强只有不住点头。
还好很快黄忠也到了。
进厅就差点栽倒在地。
这一路从驿馆跑来,坚持到地方了才倒,黄忠也算厉害的了。
不过看样子醉酒和实力也没什么关系。
“黄汉升可还好?”
昨天喝酒大家已经相互认识。
就算不认识,马强也知道现在黄忠是在长沙攸县的刘磐手下,刘磐是刘表的从子。
这攸县现代看是在湖南,但在汉代湖南已经是南境了,继续往南就是交州,而交州严格来说并不是汉朝的地盘,而只是从属。
在这种边境,根本没有军功,刘磐也不会允许他人比自己更惹眼,黄忠自己也不愿意表露实力。
就这么荒废着。
但其实是有原因的。
“请华神医与我前往攸县,救命啊!”
华佗脸色微动,但还是忍住没有回答,眼睛一直在瞄马强。
“汉升要救何人?”
马强装出一副震惊的表情。
“犬子黄叙,自幼体弱多病,我广寻名医,也没能改善,最近又突然发病,浑身发凉,还咳血……还请华神医救命啊!”
黄忠铮铮铁汉,说起自己的儿子时满脸泪花。
这就是黄忠安于一隅之地,只求平稳度过的原因,因为黄忠妻子早逝,膝下独子也是一个病秧子,黄忠宁愿平静一些为子看病,而放弃了立功于乱世之中。
说起来还真是愧对自己的名和字。
而黄忠那一脸的悲切和紧皱的眉头也是因为随时都在担心儿子,马强昨日能成功打退黄忠,就是黄忠本不能随时都保持精力集中,会时不时的分散注意力。
尤其是必须花精力面对问题的时候,就更加明显,赵云的刺拳就给了黄忠很大压力,所以才来不及考虑。
此时马强恰如其分的表现出了同情和悲哀。
“汉升家中竟是如此!”
“但此去荆州长沙,数千里之遥,一年半载都回不来,而华神医乃是我